那个老者,一定不是在撒谎。舒长墨有分辨能力。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剑。
他不知道砂眩教的驻扎地。
凌卿钰与左白轼二人在一家偏僻的酒馆住下了。左白轼的房间,就在凌卿钰的房间边上,两个房间,只有一扇门。夜晚,冰冷潮湿。
左白轼怎么也睡不好,总感到会有什么事会发生。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不过了,身边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他点起蜡烛,把旺火炉,站到窗前,心生一阵寒意。
不止是他一个人。凌卿钰辗转反侧,似乎也睡不好。弑神剑在她身边摆着,突然微微鸣动起来。
她知道,每一次危机靠近,都会有这样的征兆。房门,突然被敲响:“卿钰,卿钰你睡了吗。”左白轼声。
凌卿钰刚坐起身,手心出汗。
看来是自己太紧张了。窗外,一个黑色的影子飘忽而过。
“我在。”凌卿钰下榻,打开门。
左白轼一身单衣站在她面前:“怎么?”她问。
“砂眩门靠近我们了。”左白轼一脸苍白,右手持剑。“这种感觉,我懂。”
凌卿钰的脸瞬间苍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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