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怎么了。
“请问你们为何都……”凌卿钰走近一个中年女子问道。女子步步向后退,像见着了鬼一样尖叫:“啊!”
凌卿钰一头雾水。如果摘下了面罩,那不是人人都知道的梦鬼了吗。“嘿,你听了吗,现在这带面纱的女子啊,都不是好东西!最近那个什么砂眩教在城内游荡,表面看起来都是让我们这些百姓过上好日子,听有人啊,看见了她们在背地里做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好像是什么……杀人取眼珠子哩!太可怕了,还是离这些人远一点。”
砂眩教?
凌卿钰似乎略微了解了一些事情。在这之前她知道的,只是砂眩剑。她手刚要摘下面罩,又停住了。
“无趣。”她坐上马,大步向前奔驰。河阳与山西间的驿道上,她摘下面纱,露出了原来的脸。
话回来,她出城做什么。如果光光只是出门散散心,那不像是她的风格。她把舒长墨支开,另有原因。
驿道上,她勒住了马。
不远处,传来轰轰的马蹄声。
“许久不见,大人。”马上的男子笑着对她。身后的精英穿着的是一色的白衣,臂上的袖子都纹着一只银色的凤。
“我骗所有人你在副楼进行练兵。你去这么久,我拖你的事情完成了吗。”凌卿钰问。
男子抱拳:“大人,任务都已完成。”他拍了拍手,后面几位下属上前,扔下几个沉甸甸的扎紧的麻袋,隐约传出一丝尸体腐烂的腥臭。
男子命人上前,打开一个麻袋,几个睁着眼睛的头颅滚落出来。一股浓烈的腐臭使马不住向后退。
凌卿钰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好了,好了,不愧是银凤精英。把这些拿去黑山总部,审核通过后就去领赏。”
“是。”
“左白轼,有新任务了。”凌卿钰与他慢慢地踏马在前去山西途中,精英团与他们分离两路。“这个任务,需要你的协助。”
左白轼看着她:“你我?”
“是,你我。”凌卿钰回答道。
左白轼笑了笑。“大人做什么属下都愿意奉陪。”
凌卿钰没有话。
驿道上各种商队来来往往。凌卿钰忍不住问道:“左白轼,你不知道砂眩剑。”
“砂眩剑?”左白轼瞪大了眼睛,停住马。“大人……为何会……”
“很厉害吗?”凌卿钰看着他问。“是否与砂眩教有关。”“当然!砂眩砂眩,顾名思义,必定与砂眩教有关了。”左白轼继续行走。
“你了解?”凌卿钰跟在他身后。在某种意义上,两个人是同龄人,在某种意义上,左白轼,是凌卿钰的导师,也是比她大出一个头的师兄。“我了解。曾经我在苏州周转的时候,与砂眩们有过交集。”他声音压低,变得严肃起来。凌卿钰静静听着。
“这是个只有女性的门派,男性只占少数,也可以,男性的存在,只是为了能为教中女性解决一般生理问题罢了。”左白轼一点也不掩藏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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