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追人看缘，但两者有个共同特点——死不要脸！

——杨可宜

“唉，当初让你把房子成套出租，你不愿意，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不连本带利都折了？”邓阿姨捡起墙角的扫帚，一边扫灰一边感叹道。

“这样的事谁能料到呢？女孩可怜，女孩的家长也不好过，相比起他们，我这点损失算得了什么？”李阿姨放下包，神色怅然地环视一圈。

“我看你收拾收拾得了，也别忙着装修，空他个三五年，然后转手卖了吧，人是在外面没的，房子还是好房子！”邓阿姨建议道。

李阿姨笑着摇摇头，没接话，倒是把注意力转向了一旁的杨可宜，“杨老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害怕不害怕？”

杨可宜一愣，只觉得鼻子一酸，泪珠就在眼里打转，“我……我不怕，喜悦是我的好朋友，我怕什么？”

见状，两个中年妇女都有些惊讶，她们交换一个眼神，没再说什么。

物是人非，杨可宜虽然感触万千，却也实在没有继续呆下去的必要。她告别了两个忙碌的中年妇女，有些茫然地下楼，进了咖啡馆。

谁知，刚一进门，迎头便碰见在吧台前和松老板闲聊的曹向阳。

“哟，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松老板打趣道。

杨可宜有些愕然，正不知所措间，曹向阳已经起身给她拉开了凳子，“来，这边坐。”

座位挨得很近，两人并肩而坐，中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看着曹向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杨可宜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

“你们刚才在说我？”她问。

曹向阳瞥了一眼埋头打奶泡的松老板，笑道：“嗐，顺口提了一句，还没来得及聊八卦你就进来了。”

“听你这话，是知道我什么八卦？”杨可宜皱了皱眉头，“那不如你现在说出来，让我鉴别一下真实性。”

“嗐，早说了吧，她很较真！”曹向阳这句话是对松老板说的。

完成拉花最后一步的大叔，将白色的马克杯递到了杨可宜面前。

“他满嘴跑火车，杨老师别介意。”

一句饶有深味的话，让杨可宜更好奇了，但她知道这两人是打定主意不愿让她知晓，所以只嘀咕了一句“不说算了”，便捧起咖啡杯大喝一口。

“你今天回去？”曹向阳忽然问。

“嗯，四点的高铁。”

“你一个女孩子，行李肯定很多吧，正好我今天休假，下午我送你去车站！”

“我过了年就回来，没带什么东西。不劳烦您！”杨可宜故意加重了话语中的敬词，以默默发泄她对方才事件的不满。

“你别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曹向阳的语气中不知为何竟带着几分委屈巴巴，他瞪着眼的模样，让旁边的松老板都忍不住噗呲一声。

“边去！”曹向阳没好气地“凶”了吧台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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