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阵,解予舜停了下来,罗尔低着头恍然的走着,差点撞到他。
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车撞车就是车祸了,人撞人自不用说。
罗尔气呼呼地质问他:“还没到你表姐家吧,你停下来做什么,车故意等待被追尾是碰瓷,你又是那样?”
这样的发问最怕的就是杠上针尖对麦芒的杠精。
解予舜这个家伙有时候唇枪舌战驳的人体无完肤,有时候温吞不言讳莫如深。
传过来的声音浅而淡,“我等等你。”
这个理由呢,用得好。嫌罗尔走得慢,索性原地等待。
也不算波折小插曲的事情这就算了,下次解予舜再停下脚步的时候,是他敲他表姐的门的时候。
可见,停下来的方式一样,原因不一样。
门铃响起了三声,一个皮肤像新剥鲜菱,眉眼精致,柔顺亮泽的发披在肩上的女生把门从里面转开了。
解予舜也不介绍一下,直接走进去,罗尔跟进来对这个姐姐笑了笑。他姐姐好脾气的样子,示意罗尔稍等,从房间折返回来,拿了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过来,温声的说,“换洗一下吧,洗漱用品在洗脸台左上方柜子里,浴室左转第一个房间。”罗尔依言接过,“真是及时雨,谢谢。”
罗尔推开浴室的门,花洒开到最大,沐浴露的泡沫打得丰富,每个毛孔都打开冲洗一遍,四肢百骸都舒畅一点。打开牙刷包装,刷了三分钟,捧一捧清水洗把脸,等洗完了擦干身上脸上的水分,穿上衣服出去。
解予舜表姐把她带进卧室,递给她吹风机吹头。罗尔按键按到风力最大,扒拉着头发呼呼先吹头皮,他表姐给罗尔拿了一个滚梳过来,罗尔把吹风机先暂停一下说:谢谢姐姐,我再吹干一点就回家了。”
“客气,你随小予一样叫我郝姐姐就好了。”郝知温笑眼弯弯。
“好姐姐。”罗尔面上绽放出一个浅意的笑容,没想到解予舜是个有朝姐撒娇情结的人。
罗尔打开电吹风继续吹头,像是给郝知温按下连续不断说话开关,按照查户口的方式询问了一遍罗尔。这位郝姐姐想是问得口干舌燥了,和罗尔说了一声,提溜一个水瓶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没有拿水瓶回来,也许已经喝完水就不稀拿了。然后郝知温问了一个把耳熟能详的老套问题稍加改良版的问题,“得和你说一整个消息,由坏变成好消息了。”
罗尔说:“啥。”心里加了三个字玩意儿。
“你奶奶知道你来我家了,她说你今晚上在我家睡吧。”
???
奶奶这表现的有点平静啊,要是搁在以往奶奶的脾气肯定把罗尔带回家再教育一顿。
“不用了,好姐姐,打扰了。”
郝知温循循善诱,“你想好回家怎么和你奶奶交代了?”
罗尔摇头,郝知温不容置喙的说,“你在这睡一晚上吧,你回去路上能想出什么理由,你明早回去你奶奶什么都不会问你的。”
郝知温等着罗尔问她怎么知道她奶奶知道了,而且睡一晚上到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罗尔偏偏不问这个而是说,“现在打扰得延长到一晚上了。姐姐我先睡了好吗?”
得到应允后毫不客气,她转身的瞬间带动了白裙子的飘逸感。走向床拉开被子一气呵成,平躺下往里挪了挪转成面对墙壁向右卧,迅速阖眼不到三秒钟又睁开,复又平躺过来往外挪了挪,对着在坐在梳妆台前从一些瓶瓶罐罐中的一个里掏出来一些乳白色的类似于罗尔奶奶让她拍的大宝或者孩儿面之类乳液一样的东西,拍在脸上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的,向像朝天躺的海豹鳍状的肢拍打着肚皮发出的声音的制造者郝知温先打好招呼好照顾一下,“那个,好姐姐,我睡觉磨牙,一翻身腿还乱扑腾,我睡外侧吧,踢着你就不好了。”
郝知温感觉这菇凉说话有点欠但是又很真诚的表达出来了,她的安慰也很宽心。她柔声细语的说:“没事呀,快睡吧,我睡觉打呼噜。”
大概是话语走在行动的前面,两人睡的还挺好,以后每个犯困还失眠的夜晚总是回想起这天的睡眠质量。
到第二天微微天光已经从遮盖的床帘透露过来时,天蒙蒙亮,罗尔没了睡意,郝知温也睁开眼睛了,罗尔都准备起了,她再睡好像也不合适。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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