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叶清涵抱着昏睡的云胡去了秦昭誉的府上。
这次门口的小厮看清了来人也一改那日的模样,满脸堆笑连忙前去禀报。
进了府内叶清涵赶紧把云胡塞给秦昭誉抱着,揉着累酸的手臂,心里直感叹一定得让小包子多动动。
“他这么重,你怎抱着他来?”秦昭誉将他放在椅子上,过来关心她,“你喝酒了?和他喝的?”
“嗯……他是喝了些酒,醉了。”叶清涵顿时觉得有些心虚,连忙补了一句,“我也并非故意诓他喝酒,我……”
秦昭誉不听她解释,步步向前将她逼近了死角,眸中有一抹看不清的情愫,“他喝便喝了,你又是为何喝酒?为了江玉怀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喝了些,嗯……你不知道,从前啊你哥哥不让我喝酒,说什么要注重仪态,可我并不喜欢那些,我想喝酒我想纵歌,我想……看看那里以外的天空。”叶清涵脸上泛着红晕,她的确是醉了,现实与梦境分不清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叶芙蕖,又好像是叶清涵,这些记忆混合着交错着。
她迷离的眼神落在秦昭誉眼里,他的确害怕听到她说出与江玉怀有关的只言片语。
江松眠的儿子。
他和他的父亲长得很像,就连神情有些也很相似,他看他第一眼便明白了,坊间传的叶三小姐见到江公子情难自抑,潸然落泪,是真的。
“啊,你方才说江玉怀?嗯……他长得很像老师,很像很像,我看到他第一眼还以为老师活过来了,可老师是怎么死的呢?唔……我想不起来了。”
秦昭誉顿时浑身一颤。
这是个秘密,没什么人知道。
江松眠是他杀的。
她突然痴痴的笑了,“王爷,你说说你,这么久了也不找个夫人,非把私生子放在我这里,云胡啊虽然比较能吃,但还是很乖的,你啊还是找时间把他接回府里也好教养不是?”
她把云胡当成了他的私生子?
秦昭誉的脸色突然很是不好看,这个女人喝醉了酒怎得还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好啦!云胡就先放你这儿啦,我回去啦!哦对了,三日后,我在阮云楼摆桌酒宴请你,谢你今日之恩……告辞!”
叶清涵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又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走了几步回过头冲他摆手,“不用送啦!”
秦昭誉负手站在院内看着她渐渐走出去,他很清楚叶清涵为何要将云胡灌醉送来给他,今日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已经得罪了权贵,而那些人随时会去取她的性命,她怕带着云胡有危险。若直接把云胡送来给他定会惹他猜想,她这样做,不过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牵扯。
“来人,送她回去,派人在她住所外保护她。”
第二日叶清涵醒来时只觉得脑袋疼,记忆里好像有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
昨夜好像和云胡喝了酒,自己不知不觉喝多了,然后将云胡抱去了王爷府,然后自己就回来了,嗯……应当是这些了。
循着规矩叶清涵去给太后墓前上香添置糕点,拿起昨日的糕点便往嘴里塞,吃着吃着就忽然觉着自己好像活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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