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叶清涵下意识清了清嗓子,“这……皇上这番来呢是关心你干爹,怕他身上有什么隐藏的疾病,不过你放心,你干爹好的很没什么问题。”
“是吗?”云胡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一脸的懵懵懂懂,“可我以前听师兄说,男人是否有隐疾女人最清楚,干娘说的这么肯定,那干娘跟干爹……哦!我师兄还说啦!要知道是否有隐疾,就要那个什么……咦?我想想……对了!颠鸾倒凤!唔!唔!唔!”
叶清涵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带出去,心里暗骂,小小年纪不学好,总要替他师父好好管教才是!
秦君言的脸瞬间拉了下来,整个人忧郁得很,倒是另一边秦昭誉整个神清气爽,不说一字一句就给了秦君言这么大的不痛快,怎能叫人不开心?说他有隐疾?呵!
“皇叔的这位干儿子还真是厉害,小小年纪便能说出这些话来,倒让朕不知该说您家教得当还是说您教子无方了。”
秦昭誉唇角微扬,“云胡生性聪慧,分的清好坏看得懂是非,若非皇上夜里亲临只为让他干娘拒婚,他倒也不至于这般。”
“这么多年来朕也为皇叔寻了无数佳人,可皇叔偏是看不上,以至于朕觉着,要么皇叔身体有恙,要么便是心里念着他人,这个人,早年宫中的传言,皇叔不会不清楚吧。”
秦昭誉脸色有些不好看,“太后可是皇上的生母,在她的陵园里说这样的话,可谓大逆不道!”
刚折返的叶清涵走到门口便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太后二字让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们在说当年宫中传言她与十九王爷有染一事,莫非当真恼了,怎会将这样一桩子事情搬出来说。
“皇叔,你我都是男人,我父皇也是男人,男人的心思男人最清楚,我父皇不傻,我也不傻,你对我母后的心思我们都明白,父皇不说破无外乎是你未做出格之事,也望你在他百年之后能护她周全。”秦君言起身,“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朕便请教皇叔,皇叔对叶清涵究竟是何心思?”
又是一日日上三竿,太阳晒到屁股了。
屋里的云胡正呼呼大睡,叶清涵修炼内功归来,抬手就在他圆滚滚的小屁股上一拍,吓得他两腿一抖。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声音有些奶声奶气,“干娘……我刚才梦到有人打我。”
叶清涵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傻孩子,做梦呢,在我这里谁敢打你?快起来了。”
云胡思索片刻倒也是这个理,索性不管了转下一个话题,“干娘,干爹今日可会过来?”
提及秦昭誉,那日叔侄两人相谈不欢而散,这几日倒未来过,如今看这叔侄二人如此叶清涵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小叔子,因她产生隔阂,却也是莫大的不该。
或许,她该离开皇城了。
“小包子,我带你去找你干爹。”
晌午过后,叶清涵牵着云胡去了王爷府,可正不巧,秦昭誉不在,门口府丁却狗眼看人低,说话很是不客气。
“瞧清楚了,这里可是王爷府,是你们这些下等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吗?”
叶清涵的脸瞬时冷了下来,平生最厌恶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周身气场因怒气越发强大,那府丁明显感觉到了危险,压迫感越来越强烈他便越来越心虚,最后顶不住直接双腿发软跪下了。
“姑娘手下留人。”
身后传来的声音温润如玉,沁人心田,叶清涵收了蓄势待发的力量,忍不住转身去看。
是个蓝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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