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进来的?叶三小姐,方才有王爷护你我不敢惹,可如今你竟然擅闯我的闺房,难道不知阮云楼是什么地方吗!”
叶清涵起身,一步步慢慢靠近她,语气甚是威胁,“有些话我想单独和阮娘说说,不过若是阮娘想出去说,我也不介意让他们都知道知道,阮娘当年对太后做的龌龊事。”
“你胡说什么!我当年得太后赏识,为太后做御膳,何曾有过龌龊事!”阮娘一双美眸瞪的老圆,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像传闻那样唯唯诺诺。
“龌龊不龌龊自有公断,你以为太后当真那么好哄骗?太后是叶家之女,也是南岳国皇室嫡系血脉,承袭秘术喜欢研毒,若连你那点小小手段都瞧不出来,便是极大的不该。”叶清涵的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朱唇泣血,唇角微扬,“你那位叔叔跪在凤鸾宫苦苦哀求的样子,要不要我同你仔细说说?”
“什么叔叔!我没有叔叔!”突然,阮娘惊叫起来,“不对,你小小年纪怎知当年之事,呵,你休想诳我!”
“怎就不知呢?太后怎么说我也得称一声姐姐,就算是当今皇上也得叫我一声姨母,莫不是你以为,我怎会与十九王爷一处?”
阮娘神情呆滞的向后退,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明明她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个女人的眼神太像太后了,可是怎么会……怎么可能,太后明明已经死了啊。
“现在便说不出话了,接下来你还如何受得了?”叶清涵冷笑,水袖轻挥,找了个最为舒适的姿势坐于榻上,目光尤为冰冷,“哀家年岁大了,不过说起你那位叔叔,倒记得真真的。那年为了你,他在哀家宫里跪了三天三夜,只求哀家宽恕你,他说,他甘愿为你承受所有刑罚。”
这话,更让阮娘惊的说不出话来。
叶清涵对她的反应尤为满意,笑得便越发诡异,“你猜,最后他怎么了?嗯?”
“他呀,被五马分尸,还记得临行前哀家赠你的那笼包子吗?呵,那便是你叔叔身上的肉剁成馅做成的,哀家记得那时你说,这包子是你吃过最好吃的。”
“呕……”阮娘身子软软的坐倒在地,抚着胸口直干呕,多年前的记忆全部涌了出来,那包子!那包子!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你不可能是太后,太后明明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这些是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
叶清涵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快要被她逼疯了,可她却不介意再多逼一逼,于是冷声道,“你叔叔替你担的是罪责,可哀家赏你的便全是你欠哀家的,哀家重生到这副身体里,这是天意,你们这些把哀家当傻子蒙骗甚至欺负的人,哀家便万万是容不得的。”
这话,既像在说阮娘又像在说朝堂上那帮人,她的确不是什么白莲花,她眼里容不得,她生来骄傲,就算叶芙蕖没了,到了这个人人嫌弃的叶清涵身上,也要将她活的骄傲。
“哀家看你如今日子过的甚好,看来当年你执意出宫这一步棋走的不错,出了宫利用哀家长你的名声,阮云楼越做越大,是否已经忘了当年你是何等模样?哀家记得,你入宫登记在册的是孤家寡人,又是从哪里冒出了一个叔叔?要不要哀家……帮你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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