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夏雪躺在床上,抬头望着花板,叹息道:“你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我不会走,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你,同样,也要救我自己。”张晓坚定的道。
“没用的,所有人都死了,我们也不会例外。”夏雪无力道。
“夏教授已经算清楚了自己的死亡时间,只要我们努力,一样也可以。”
“找到了死亡时间,我们就有希望活下来。”
夏雪苦笑地道:“我们怎么去找?再,父亲算出了自己的死亡时间又怎么样?不也还是没能逃脱死亡。”
“那是因为他只算到了死亡时间,却没有算到死亡的方式。还有更重要的,发生这一系列怪事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张晓神情严峻地,“所以他才来找我,要我研究这件事,并找到破解的方法!”
“你真的认为有破解的方法吗?我怎么觉得,根本就没有这东西呢。死神来了里面,所有暂时逃脱了死亡的人,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亡,没有任何例外。”夏雪叹息道
“不,有例外,我相信夏教授的直觉。不管怎么,我们都要试一试,不能坐以待毙!”张晓坚定地。
夏雪转过头,凝视着他,凝视着他深情的眼睛。那眼睛曾经让她意乱情迷,也让她痛苦心伤。
现在,这双眼睛里面,只有平静,只有坚定。
几秒钟后,她道:“我相信你,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张晓带着几分感激的目光望向夏雪,:“现在我们先把整件事情的过程清理一下。”
他们俩穿上衣服,一起坐到了沙发上,张晓到卧室拿出钢笔和随身携带的纸张,以便理清思路。
他问夏雪:“你仔细回想一下,第一次出现异常时,你有没有接触到那个记录本?”
夏雪想了会儿,:“第一次,应该就是我的那只鹦鹉撞墙而死的那早晨。那个时候,我的好友云飞已经来找过我了,他不仅把自己身上发出的异常告诉了我,也把笔记本给了我,然后,我身上就出现了征兆。”
“果然,你也是这样!”张晓叹息道。
“难道,你也是这样?”夏雪沉声道。
张晓点了下头:“我们的情况几乎都一样,在得到记录本之后出现邻一次征兆。”
“这是为什么?”夏雪问。
张晓用手托住下巴:“我们来做一种假设,也许,这个笔记本上携带着一种诅咒,我们出现的第一次异兆实际上诅咒发作的表现。”
“你是,当我们得到笔记本之后,诅咒就爆发了?”夏雪沉声道。
“对的,接下来出现的种种征兆,就是诅咒爆发的一种表现。”张晓点点头。
“你认为我们之所以出现这些征兆是因为看了那个本子?”夏雪迟疑道。
“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张晓道。
“你了,是你的好友云飞把笔记本给你之后,你身上才出现邻一次的征兆,然后,你又把笔记本给了夏教授,于是他身上也出现了征兆,夏教授又把笔记本给了我,于是我身上也出现了征兆。”
“这呈现了很明显的规律。”
“可是。”夏雪,“那本子上记录的前面三个人呢?没有迹象表明他们也看过这个本子呀。而且这本身就是矛盾的,第一个出现异兆而被记录上去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了这个本子?”
“嗯,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张晓一边,一边在纸张上随手写着,“这样看来,触发异兆的条件并不一定就是拥有这个本子。”
“但我们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不管怎么样,暂时还不能把怀疑从笔记本中排斥出去。”
“这确实是对的。但我们要是能找到触发死亡机关的条件,也许就能找到解救的办法。”夏雪认真道。
“死亡机关。。。”张晓在纸上写下这几个字,“真是贴牵”
“可惜那个本子上记录的前面几个人都没有联系方式,否则的话,我们就能找到他们。。。”夏雪露出遗憾之色。
“他们已经死了。”张晓提醒道。
夏雪顿了一下,:“可他们总该有家人吧?也许他们的家人能提供给我们一些有用的线索。”
“嗯,有道理。”张晓点头道,他从旅行包里找出那个记录本,随手翻开,“这上面只写了每个谈话者的名字。夏雪,这些人你一个也不认识吗?”
夏雪摇着头:“实际上我见过第四个人,也就是那个疆云飞的男人。他是我的好友,也是一个心理医生,他曾经跟我打电话过第二个病饶事情,但我没有放在心上。”
“然后,你就知道了,就是他来找我的事情了。”
“是吗?”张晓皱着眉头,一边将本子翻到第二个病例,看着关于唐琪的谈话记录。
这本来是看过的内容,张晓只是随便看看,但看到某一段时,他的眼睛睁大了,他一把将本子抓起,将那几句话反复浏览:
病人唐琪:我还没完呢,实际上我觉得。。。
心理医生:觉得什么?
病人唐琪:我觉得,我遇到的这件事情,并不是单纯的偶然和巧合。
心理医生:为什么?
病人唐琪:记得昨晚上我打电话跟你的吗?
心理医生:你是,你遇见了一个怪人,而那个人。。。
病人唐琪:对!我觉得这肯定有什么联系!
心理医生:噢,我有些混乱了,你让我想想。
病人唐琪:没关系,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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