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源在外候着,却是心神不宁。其实秋水才进去时,他便已开始后悔。
秋水……他皱起眉。
……
到最后,徐清源自然还是无法达成心愿。徐清源虽有遗憾,但也是意料之中,心底并未如何悲痛。
徐清源辞行之时,仅有林芸卿当初留下的贴身婢女欣儿前来送行。他往庄园内瞧了又瞧,最后叹口气,失落离去。欣儿在其身后挥着手,道着珍重。
秋水站在阁楼,透过窗纱望着他略显单薄的身影,无声泪落。
几日后,溢香楼传来急报。
南齐皇帝病重,南齐朝政暂由二皇子徐清平处理,而朝臣纷纷上书请六皇子回国主持大局。二皇子持皇帝圣旨及国玺,接连贬谪多位大臣。而晋国屯兵南齐北境,似有大举进攻之意。南齐一时陷入危局。
“南齐皇帝此前并无任何病症,突然病重,是何原因?”秋水皱眉,“且这二皇子……着实难令人信服……”
“想必南齐要生祸乱了……”梦灵叹道。
“那他呢?可有他的消息?”秋水问。
“他毕竟声称‘第一皇子’,也的确有几分聪慧,处理此事应当不难。他回去,最多十日,南齐危局定然可解。”
梦灵宽慰,随后又有几分犹疑:“不过……并未收到他的消息,许是隐匿了行踪。”
话音才落,一护卫匆匆上来:
“小姐,有人送来一只箱子。”
梦灵微微蹙眉:“带上来。”
没多久,两名护卫便抬着一只大木箱上来。
梦灵与秋水往后退了几步,才道:“打开吧!”
一护卫小心将箱子打开,两人看过去……
“徐清源?!”秋水急忙上前。
徐清源躺在箱子里,早已失去意识。秋水伸手一探其脉搏,松了口气。
梦灵上前来,问:“如何?”
“只是迷药,并无大碍。”
“迷药?”梦灵蹙眉,“究竟是谁?”
秋水让两名护卫将徐清源小心带去厢房,护卫将其抬出来,才发现箱底竟有一信封。秋水拆开一瞧,却仅有一句话:
不可回南齐。
她将之递给梦灵,梦灵细细瞧了几眼。
“此人不知何意,且其身在暗处,我们也不好分辨是敌是友。”
梦灵细细思虑,最后同护卫吩咐道:“先令溢香楼仔细查探,必要的话,暗部也可行动。务必查明情况。”
护卫领命下去。
……
徐清源清醒过来已是一日之后。
“可有哪里不适?”秋水问他。
他微微摇头,随后问:
“我如何回来的?”
“你不记得?”秋水皱眉。
“我只记得……”徐清源拧起眉,仔细回忆着:“我本已抵南齐边境,正赶着路,忽觉有些昏沉,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你行踪可有暴露?”秋水问。
“并未。”徐清源答:“自从经历上次刺杀,我便小心了许多。”
秋水点点头,此事已在她们意料之中。随后她又问:
“南齐之事你可知晓?”
“南齐之事?”徐清源疑问,“何事?”
秋水便将溢香楼的情报与他说了一番,他急忙道:
“那我得赶紧回去。”
秋水拦住他:
“将你送来之人,留下一信,说是南齐不可回。”
徐清源道:“此人究竟有何意图我们并不知,说不得是敌国不愿我回去,派来迷惑我的。南齐此时正陷危局,父皇病重,也不知母后消息。若我不及时回去,南齐恐遭劫难,父皇与母后也不知落得何等下场。”
说罢,他便挣扎着欲起身。秋水急忙道:
“溢香楼已全力查探此事,最多明日便有消息。给你下药之人是不知是敌是友,但以其手段,若真是敌人,为何废此功夫将你送回来,直接杀了你岂不更了事?”
徐清源听此,终于冷静。
他只希望溢香楼能尽早传来消息。
溢香楼倒也的确不负其所望,第二日送来两人,一男一女,男子已是身受重伤。
是韩湘平与川雪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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