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心拗不过朵娘,便在最后的日子里为朵娘建造了莫忧谷内唯一种满彼岸花的花殿。
彼岸花让朵娘和拂心夜夜都能相见。
也让我夜夜都梦见鄂怀珏和欧阳景这两个家伙。
为此我还特意去问了一些遥天,问他晚上经常做这样的梦这个容器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遥天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对着我说道:
“王妃,请自重。虽说现在景王殿下昏迷不醒,你也应该恪守妇道,怎么能和其他的男子暧昧不清?”
“这是梦!”
“做梦也不行!”
这几日相处下来,我大概也清楚了为什么遥天不喜欢我了。
在他心目中,我本是一个纯洁无瑕、高贵无比、品性圣洁的景王妃,陡然之间变得不守妇道,与别的男子暧昧不清,还在梦里与其他人亲亲我我。
与影响中那个完美无缺的我比起来,现在的我确实让他觉得挺失望的。
虽然说我带着欧阳景去找他以后,他对我的态度稍微有了一点改观,但是只要他见到我和鄂怀珏在一起他就各种不舒服,各种不自在。
当然,我们到莫忧谷来,不是来讨遥天欢心的,而是来给欧阳景治病的。
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往欧阳景的房间走去,行至前厅,便听到遥天、重阳、端午和中秋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给欧阳景开的方子。
端午说道:“我看可以用冰蚕!”
“我靠,你是想毒死那个活死人啊!”中秋回答道。
重阳说道:“就是就是,冰蚕是寒性的,现在那个人的脉象虽然奇特,但隐约之间有寒症之势,若用冰蚕,不消半刻,他就魂归九州了。”
端午说道:“以毒攻毒,不可以吗?”
“端午,你给我正经一点。”重阳说道。
“说实话,我们已经试了那么多方子了,如今还是没有效果,难道真的要听天由命了吗?”中秋说道。
“不可,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治不好的病!”遥天突然说道。
这三日以来他们几乎一直是这样,聚在这个屋子里,不眠不休地研究着给欧阳景治病的方子,也相继给欧阳景服了下去,只可惜这汤药一碗一碗地灌进去,却依旧不见什么疗效。
我走过前厅,推开了房门,来到了欧阳景的房间,只见欧阳景安静祥和地躺在床榻上。
北基历,你倒是省心了,这一休眠就是半个多月,我从狼崖山将你幸幸苦苦地拖到了莫忧谷来,手都磨掉了一层皮,你倒是给我醒来啊。
我的思绪至此,便听见门外响起了朵娘婆婆的声音。
“来来来,我给景景煎了一碗药,保证喝下去立马醒来!”
我站了起来,讪笑着对着婆婆说道:“婆婆辛苦了,只是现在遥天医师不在,我.......你.......遥天!遥天!”
“你喊什么喊,我好歹还是遥天的师傅,我给病患吃药,还用得着给他过目吗?”
也不知朵娘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把就将我推开,一骨碌地便将她手里的那一碗药灌到了欧阳景嘴里。
北基历,你自求多福吧!
我抬起手将眼睛蒙上,暗自祷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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