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太倒霉了,好不容易混进医院了,还是没逃出韶司容的手掌心。
夏奶糖郁闷开口:“我小产了,小产,中毒加小产,你就只让我在医院住这么几天,演戏能不能逼真点?”
“危险。”
韶司容大佬坐姿,揉着她的小脑袋没有说更多的话。
可是强大的怒意却在整个车内肆虐。
夏奶糖怔了一下,故作不知:“什么危险?”
韶司容低头,眼神深邃含着同情:“你不知道?”
“……”
夏奶糖瞬间哑口。
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三哥来暗杀她了?
所以他急着带她离开医院,是为了保护她?
夏奶糖被三哥刺伤的心,有一点点的暖。
韶司容大概猜到她哭的原因了。
带着温度的掌心,继续揉着她的小脑袋,说了一句需要人仔细琢磨的话:“我们都一样。”
“啥?”
韶司容没有再说话。
可是,落在夏奶糖腰间的手臂却兀自收紧。
她如同一只抱枕,被男人落在怀里,直到车子又驶入墙高院深的韶家庄园。
夏奶糖犹如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呜,又进了牢笼。
韶司容抱着她下车后,对跟随的保镖说:“今天所有在医院的保镖,自己去领罚。”
夏奶糖一听这语气,果然,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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