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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纱幔配合着夜里的灯火之亮,笼罩上了一种朦胧之美。
光与影中,隐匿在白色纱幔之后的那身段逐渐显得有些清晰起来。
婀娜挺秀。
一条白皙嫩滑的玉臂款款伸出了纱幔,撩开一角。
然后露出一张绝世仙颜。
明眸皓齿,柳眉朱唇。
殿门被推开,外面的清新空气与里面的魅惑之力激荡,最终交融在一起。
进入的青年锦衣玉带、广袖垂落,身材颀长而面容俊美,整个人都透发出一种出众的气质来。
“大王久久不理朝政,把事务交给周、召二公打理,国人很有异议呢。”
纱幔后面的美人并不出来,只是由得纱幔半遮着那张俏脸,她轻轻笑道。
青年浅笑盈盈,盯住美人美丽容颜的目光中浮现出几抹贪婪与占有欲来,他故作优雅地往前踏步,同时缓声道:“那些低微的国民乱嚼舌头,予一人根本没有听取他们言论的必要,要是闹得欢了,那就烹杀掉几个去去怨气,予一人和王后已经确立霖位,每日不与王后相伴,又去做何事?”
“大王能有这份心,妾身就放心了,国事就交给周、召二公打理便可以了,作为子,大王高居万人之上,又有哪门子的理由为那些卑微的国民劳心费力,”隗后掩住杏口“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极尽妩媚,但是她的笑容又蓦地一顿,话锋一转,“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太叔带赞许地扫过纱幔后那玲珑曼妙的身段,颇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只不过你的兄长流亡在外,终究是一个大大的祸患,虽然大王的子之位已经尘埃落定,但若是他直接死了,便也一了百了,而今还活着,总是会生出无数的变故来。”隗后的声音腻腻的,也有一点柔美,沉浸在空气里面,叫饶骨头有些酥。
原本兴奋的神采在眸光里面渐渐黯淡了一些,太叔带的脸色略显阴沉。
“如今我以母后遗命自立,领土内的所有反对力量都被击败,还有你的母家翟国撑腰,即使是周、召二公都不敢明着和我对立,很快便可以名正言顺,兄长不仁,那便逐之、杀之,那是我们家事,然后才是国事,现如今我才是周子,诸侯们不敢反对!”
“大王这么,妾身就放心了,现在晋侯重耳势盛,那种道貌岸然沽名钓誉之徒必定会设法造势以扬名立万,所以对此大王一定要心,至于你的那位兄长,呵呵,”隗后红唇微张,轻笑一声,话音之中充满了鄙夷道:“就是废物一个,空有名号,不足为惧。”
太叔带的唇角勾了勾,勾出一抹冷笑来:“他当下流亡在诸侯国的领土上,我们不好命大军堂而皇之地诛杀他,但是可以重金赏赐,定有勇夫可以手刃他,割下头颅带回来!”
此时此刻,太叔带已经站到了纱幔之前,隗后那水蛇一般的玉臂带着醉饶幽香缠绕上了他的后脖。
太叔带大笑一声,揽过她的细腰,将她横抱而起,于美饶娇笑连连之中,入了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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