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不知道父亲的纠结,她现在正迷蒙着呢。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洁白色,而是灰褐色,应该是毛坯房。
舒意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正在接受头脑风暴的冲刷。
我去,这到底是神马情况?我只记得当时被愤怒的家属一棍子砸到头破血流晕过去了,没想到醒过来却是变了一番模样。
“这……咳咳……”
喉咙里传来尖锐的疼痛,舒意艰难地着话。
许久没话,一开口喉咙就一阵瘙痒,她顿时忍不住咳嗽起来。
舒意的声音有些沙哑,而且这个声音还有些稚嫩,简直不像是二十几岁的怪阿姨的声音。
头虽然很痛,但她压抑着心里的震惊,直勾勾地盯着纤细的手。
大概就是传中的穿越?老爷在玩我吗?
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舒意只能装傻,毕竟自己是个“冒牌货”,还不能露马脚,不然被缺作怪物烧死就憋屈了。
就是这个怪物啊,舒意自嘲,眼神放空。
这一贫如洗的家,老爷又要我这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下的五好青年从头开始奋斗咩?
“老弟,意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无需过忧。寒邪入体,气血不通,我稍后开张方子安神通窍,便可以了。”
王德顺摸摸灰白短须,从药箱中拿出药筏,开了张药方。
闻言,舒服老泪纵横,他哆嗦着嘴唇颤抖道:“没事就好!王大哥,这药钱……”
汉子黝黑的脸庞因为激动和窘迫而染了些许红色。
不是自己不想结账,而是就这么一点储蓄只能留着给闺女调养,只是这样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还上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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