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偷偷瞄了眼白昭铭:“殿下此等谦谦公子,仰慕者众多,可有几房妻妾?”凌远落下黑子,赞赏的看着铭王。
白昭铭亦抬头对视,指尖挑起白子落定棋盘:“无妻无妾。”
凌远愣了愣,黑子被随意置放在角落:“嘶,怪哉!王爷此等人物竟无一房里人,只怕是王爷眼光太高了吧哈哈哈”
白子落盘,胜负已分。
“凌老将军,你输了”
凌远哈哈大笑,“欸~王爷聪颖过人岂是我等常人可比,该输该输!哈哈哈哈”白昭铭亦大笑起来。
这头那引路的婆子早已至慕容氏处,将铭王所述诗句告知凌母。
“巾帼讽锦鸡,敏机透雀窗......”
慕容氏称赞道“好一个讽锦鸡,好一个显敏机,好一个铭王!”
婆子亦笑道:“这铭王性情温和,才华卓卓,今有幸一见,长得那是风流潇洒气宇配不凡,想来必是小姐良配了。”
慕容氏听得如此夸赞,站起身:“走,便去会会这偷窥雀窗的殿下”
白昭铭与凌远告别,凌远送至前门。
慕容氏急忙赶来向铭王问好,凌远见妻子如此冒失蹙了蹙眉,恐怕失了体统。
白昭铭见眼前女人虽年事略高,但仍掩不了风华绝代之姿,有传言凌府嫡妻曾乃一介优伶之辈,今日一见却了无红尘之气,反倒自成清明一派。
“凌夫人”白昭铭见慕容氏身后那婆子,心底早已明白。
“王爷,雀窗之意,果真诚否?”
白昭铭笑道“诚也,明日吾必访之。”
凌母满意的点了点头,“天色已晚,我也不便久留王爷,王爷,路上小心。”
待白昭铭走后,凌远悄悄拉着慕容氏:“你方才和王爷打什么哑谜呢?”
慕容氏假意不搭理他,冷冷道“你呢?下棋可下出什么名堂来?”
凌远脸色一僵,讪笑道:“夫人~这可不能怪我啊,两个大男人说嫁娶怪别扭的,且我瞧这铭王也似不愿提起的模样,我怎好再问下去,我这老脸不要了也得顾着梦儿啊是不是,不然倒像咱们梦儿倒贴似的!”
慕容氏轻哼一声“你总有你的说法,罢了,我说不过你,过来我同你讲......”
慕容氏将白昭铭所念诗句告诉凌父,凌父仍旧不解:“何意?”
凌母无奈叹了口气,“怪不得人家说你就一草包将军,‘讽锦鸡、显机敏’,前几日谁骂了谁锦鸡了?”
凌父哎呦一声“可不是那小祖宗吗”
“那今日谁又在那雀望阁?”凌母掩嘴笑道。
“铭王!”凌父这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正巧想凑了这两个,郎倒有情!”
此时凌母已然收了笑,又慢慢叹息道:“你可别先热了脑子了,郎是有情,却不知妾为何意啊,那小祖宗可棘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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