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点头,应了声“好”。
“那走着”
柳泊箫喊了声“将白哥”。
东方将白笑着走向她,越过东方雍时,一未发。
东方雍难堪,又莫名的心里发慌,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他脱口喊了声“将白”,东方将白脚步不停,跟宴暮夕、柳泊箫离开,毫不犹豫。
东方雍踉跄了下,脸色惨白。
更虐心的还在后面,江梵诗走到他跟前,冷着脸道,“在今天之前,我一直敬您是公公,可没想到,原来我们一家在您心里什么都不是,如此也好。”
说完,追了出去。
东方将白平静的说了一句,“你的甜品的确做得比我好。”
“阿蒲”
一直沉默的东方靖这时开口,“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担的起不孝的名头吗你让族里的人怎么看你将白刚接管家里,你就可以这么妄为了”
东方蒲只艰涩的道,“爸,我有眼睛看。”
“也许,您更想让二弟给您养老送终吧,那以后”剩下的话没说完,可谁都明白。
东方白如遭雷击,看着几人坐车离去,久久回不了神。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
东方蒲和江梵诗都漠然脸,他们做不到就这么原谅。
一句话,让东方白越发无地自容,“是我心大了”
东方靖瞳孔一缩,还来不及说什么,东方蒲便决然离开了,他心里惊疑不定,想着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又查到了哪一步上
走近后,东方白的脸上难掩尴尬和羞愧,讷讷的想要解释什么,“叔,婶,将白,我,我”
宴暮夕冷哼了声,“就你这智商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以后好好的做个人吧。”
东方雍被这话击的血色尽失,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几人离开后,在出老宅时,看到了等在大门口的东方白,身边还站着他的妻儿。
“别问,什么都别问”
宴暮夕冷笑着接过话去,“是你心大还是被人挑拨利用了”
那样子,分明是要桥归桥、路归路。
这下子,东方雍彻底慌了,他拦住东方蒲,“阿蒲,你也不信我我怎么可能偏帮别人”
“老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闻,东方白豁然抬头看向他,脸色有些发白,“你”
东方蒲意味莫名的笑了笑,“我以为咱爸有你一个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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