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国的国际地位不断提高,为了国际友好交往,有人提议将这幅画遣送归国。
可问题的关键是有偿,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如果无偿,勃朗特的夜觅作为一代名画,价值已经不可估量,是勃朗特仅存的几幅名画中的巅峰之作。
即使他们国财力雄厚,也不能拿这种臻品做人情啊!
温凉十指紧扣,胳膊肘搭在红色的梨木桌上。
嘴角适时地扬起一抹微的弧度,听着议会人员唇枪舌战,争论不休。
司渊抬了抬手,在空气中往下压了压,看向温凉,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温左卿,你怎么看?”
顿了半晌,温凉缓缓开口道:“勃朗特的夜觅固然珍贵,可名画易得,盟友难遇。”
司渊点零头。
这边温凉话落,司平立即开口道:“夜觅的珍贵之处恐怕温左卿不太清楚,它是十七世纪与其它两幅画并称三大巨作的伟大作品之一。”
“多年来,国家为了能将作品长期保存下去,项目耗资高达350万欧元,预计将持续数年。如今舍手送人,经济损失恐怕难以预计。”
司平眼神锋利,如果能化作实质的刀片,恐怕温凉已经体无完肤了。
“嗯!”温凉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个字。
内阁成员看着上座的两位开启了日常争论模式。
他们随着话方的转变,不断转着头。
神仙打架,任谁也不能随意乱入。
“国经济实力近年来稳居前五,而且有上升趋势。如果司右卿你关注国际政治的话,应该会发现,这个国家的潜力将不止于此。”
温凉的思维极具跳跃性,稍有不慎,对方的观点就能被他以奇特的角度驳回。
他既没有直接表明应该有偿还是无偿,也没有像司平一样毫不客气地否定对立的观点。
可事实却是,他在用宏观数据把控微观结果,让事情最终偏向那个他所希望的方向。
司平握着钢笔的手紧了紧,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温右卿需要明白,国与国之间,没有绝对的友谊,只有相对的利益,很多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国发展起来,不一定是你想看到的。”
温凉眉眼如画,静静地等司平把话完。
他右手大拇指指腹从左手上轻轻抚过,缓缓开口道,语气不矜不躁。
“难道,让国偏向别国是你想看到的?”
司平看着对面的温凉,拍了拍桌子,语气明显有些气愤。
“你”
司渊轻咳了一声。
他从司平面上掠过,又看了看温凉,目光微微停滞,又收回了自己视线。
思维敏捷,才华横溢,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可惜生错了家族。
司渊开口道:“司平遣送勃朗特夜觅归国。”
“有偿?”司平急急问道。
“无偿,这件事情不必再讨论了。”司渊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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