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易弦粗鲁的擦了擦嘴,直接问道:“我不在宫里的这些时日,有没有发生点什么事情?”
祁易缙垂眸想了想,才道:“事情挺多的,先是宫里面也就是言妃被父皇禁了足,后来不知怎么的又被父皇直接打入了冷宫。”
祁易弦听着祁易缙的一字一句,也不由得陷入沉思。
想来,应该是父皇已经知道了彭称岸的事情了,这才对言妃下了狠手。
祁易缙接着道:“前几日,延仲的二皇子不知打了什么主意,突然给父皇进献了许多宝贝。父皇不来没收,后来华非奕来,父皇恼了,便也收着了。”
这事祁易弦倒是听了,只是当时手头上在忙别的事情,也就没过多的去思考这件事情。
现在想想,这华非奕也确实是目的不纯,看来要好好的多关注一下延仲的动向了。
祁易缙忽然撩了撩衣袖,祁易弦一眼看去,祁易缙的袖口竟然沾了两滴墨汁。
刚想开口话,祁易弦便听见祁易缙道:“另外,朝中有人忽然提起皇长姐你的婚事。”
一语成箴,祁易弦的头顶如同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弄得她刚想话的嘴突然就惊住了。
她真的惊愕了,她直至现在也才是个不满十四周岁的女孩子,放在好久之前,也不过就是个刚刚十五岁的女孩子。只能算得上是个女童而已,这样竟然都有人想给她做媒?
祁易弦头疼似的抚了抚额头,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哦?是谁这么着急将我许配出去?”
祁易缙却不以为意道:“不过就是那几个侍郎而已,整日话多的惹人讨厌。”
祁易弦听了之后,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来她还真的是讨人嫌了哈,本来还以为就自己这个名声,应该也该让人望而止步了。
可这效果好像显不达意啊,这么久还促进了自己的婚事了呢?
祁易弦正好有点想不明白的时候,祁易缙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别想多了,他们只是觉得皇长姐你作风败坏,顽劣不改。需要赶紧先定下一位驸马,赶紧让你收心养性,收敛一下自己风风火火的性子。”
“是免得日后年纪大了,你那甩的一手好鞭术一不心就辣手摧残了大黎的郎郎少年。”
这话的祁易弦彻底惊呆了,感情这是都怕自己了?
祁易缙瞟了祁易弦一眼,“就你半个月前一鞭直接炸了延仲四公主的马车的阵仗,就让不少人畏惧了。碍于皇长姐的身份,还有你那绝伦的武艺,他们自然不敢当面些什么的。”
“但是你悍妇的名声算得上是比你顽劣的品行还要出名了。”
祁易弦烦躁的挠了挠头皮,她只觉得这些人是不是真的一到晚闲的没事情做了,这才一到晚的就知道编排别人。
祁易弦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她威仪万千,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呢?
怎么现在就开始这样自己了?
祁易弦的脑子里有许多个冒出来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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