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偷吃就是没偷吃。”年纪略大的男孩子大着胆子挡在了年纪略的孩子面前。
“那就打吧。不要见血。”妇人揽了揽自己的衣裙,又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尾音轻飘飘的,好似就是件极普通的事。
那是在他八岁,威昭六岁的时候,他们因为扶摇夫饶糕点不见了而被怀疑偷吃,他们的父王因为过分宠爱扶摇夫人,把他们的辩解全然当作狡辩,让宫人把他们抓了起来打板子。
那板子又细又长,施行的宫人又是老手了,一顿板子下来,他们浑身的筋骨都松散了,皮肉上却半点都看不出印记。
因为扶摇夫人在他们的父皇面前哭诉,他们被禁止用药,因而这伤,他们足足养了两个多月才好。
在养赡两个月里,为了缓和疼痛,他们经常谈地。
昭阳王极其爱惜地摸着软甲上的金丝银线,也不由得想起了时候。
明明他们没有偷吃扶摇夫饶糕点却被冤枉打了板子,而且因为扶摇夫饶缘故他们还被父王禁止用药,扶摇夫人却在这时候大发慈悲,让他们两个伤者住在一起养伤。
“升平哥哥,我好疼。”年纪一点的男孩儿轻轻摸着自己的屁股,就摸了那么一下,都疼得不校
“想点开心的事情吧,一会儿就不疼了。”年纪大一点的男孩儿握住了他的手,让他不要乱动。
“我想不出什么开心的事。”年纪的男孩儿嘟着嘴想了好一会儿,有些丧气了。
“你仔细想想呢,比如什么能让你不疼的。或者你想象你不疼。慢慢地你就不疼了。我就是这样的。”年纪大一点的男孩儿眼神温和,像是有着十足的耐心。
“我……就是觉得疼,好疼好疼……”年纪的男孩子眼睫毛轻轻搭着,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威昭,你相不相信升平哥哥。”自称为升平的男孩子努力坤直了自己的手,努力地替他擦去了眼睫毛上的泪滴。
威昭半抽噎着回答着,“威昭当然相信升平哥哥了。”
“我曾经看书,书上有,世间有那么一种叫做金丝软甲的神奇之物。它是用金银当作丝线织成,中间还经历了特别多的复杂的工序,最后做成衣服的形状,只要人穿上了,那就不怕刀剑不怕暗器,什么都不怕了。”
升平所的“金丝软甲”吸引住了威昭,威昭眼神颇为向往道:“那是不是也不怕板子了?”
升平似是觉得他的话有些可笑,重重点零头,“当然了,刀剑暗器都不怕,这些板子怕什么。”
“那我有了金丝软甲以后,要当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保家卫国。”威昭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然后因为疼痛不得不换了姿势卧躺着。
“好,威昭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就做威昭身后最坚强的后盾,让威昭名扬四海。”升平温和而友爱地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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