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理智,昨天跟霍苏白回来后,一起吃的饭,然后喝了点酒然后她醉了,好像吻她?
微凉重重拍了自己的脑门,想什么呢,自己肿的跟个猪头似的,是个人都亲不下去吧?
那就是做梦了?可做这种梦,她是有多饥渴?
懊恼自己又睡到霍苏白这里了,而且这次好像是他的卧室里。
端详着手中的匕首,她蹙眉,匕首应该是在枕头底下的,她睡觉不老实给蹭出来了。
匕首出鞘,很锋利。
床是最让人放松的地方,可他却备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是多没安全感?
在南远市的时候,他也是住在酒店的顶层,他说不习惯吃外面的东西,会不会是不敢?
他这样极度缺乏安全感,怎么能放心戒心收留她两次呢?
昨天跟他同去餐厅,显然,他的家庭背景相当复杂的而性情,也略显高深莫测,那他的身份也不单单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吧?
微凉发了会儿呆,把匕首放回枕头下,起床。
走出卧室,霍苏白正巧推门进来,一身运动装束,像是刚运动回来。
“醒了?我洗个澡,然后做早餐。”
“霍教授,我能跟您先聊一聊吗?”他太复杂,微凉还是想尽快跟他划清界限。
“嗯,你说。”
“您为什么非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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