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子顺过了气,阴鹫的双眼狠毒的盯着那消失的身影,咬牙切齿的道:“大哥,就这么忍了?”
胖子眼中厉色一闪,冷笑道:“在我胖头陀这里就没有忍字一说,他给我等着,只消将那娘们捉住了,回去的路上寻个机会毒杀了这厮!”
听到大哥的话,那瘦子眼中露出感激的神情,这才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三个黑色的影子不声不响的到了姜柯信搬的宅院外面,只见胖子做一个手势,那瘦子和另外一个大汉轻轻一跃就上了围墙,顿了顿,轻飘飘的落下,没有一丝声音。
在墙外的胖子四下环顾,见没有任何异常,他那肥胖的腰肢一扭,犹若一片棉絮一般,以一种怪异的姿势从那头飘过,无声无息的落到了院内。
这三人本是燕国的和尚,因为犯了戒被逐出庙门,恰逢乱世,就在那山野之中干起了打家劫舍的营生,有一次因为老三盛怒之下杀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子,撞到了硬茬子,被从燕国一路追杀到了邯郸。
恰逢李牧的小儿子李晃招揽门客,遂投入了门下。
那燕国的仇人见到三个和尚进了李府,守了几后无奈离开。
要知道李牧在赵国可是一人之下的大将军,跺一跺脚赵国都得震三震的人物,在燕国他们是世家,但是在赵国他们什么也不是,只好作罢。
三人之中,老大胖头陀擅轻功,老二锦毛鼠长于追踪隐匿,那闷声不响的闷葫芦是老三,练得正是正宗的佛家外功,一身横练已然快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是兄弟之中修为最高的。
锦毛鼠早就在前几日就将院子里的布局摸的一清二楚,若不是这展霓裳将宅子卖了驱散了家丁护院,他们三个人没有如此好的机会。
胖头陀和梦葫芦跟着老二熟练的过了假山石,猫到了姜柯一家吃饭的正堂窗棂之下。
胖子手掌向下压,示意稍安勿躁,听听屋里情况再说。
恰好这个时候姜柯和荆大壮提出了要搬家的念头。
荆大壮将手里的碗筷重重的在桌上一放,沉声道:“齐国战乱,我为了你们娘儿两做了那缩头乌龟也就算了,这今日刚到濮阳,住进了这么大的宅子,为何又要走?你这猴崽子,别想一出就是一出好不好,你若是害怕那阿七小丫头,老子明日和她娘说说,我跟你说,这女人不论大小你得会哄,有什么事情哄哄就好......”
姜柯娘亲也有些奇怪的看着儿子,这小子正经起来一般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儿子的想法要比他不靠谱的老爹靠谱许多。
姜柯抓耳挠晒实在想不出什么正大理由来搪塞父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孩儿能掐会算,我推算出,如若继续留在此地的话,我们一家会有血光之灾啊!”
荆大壮没有在意,但是猫在窗户下的胖头陀却是骤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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