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后世那个经典的桥段:有手表就行了,还要啥自行车!
进到县衙里面,官老爷已经升堂,李慕云不熟悉这里的官制,也不知道如何从穿戴上区别品级的大反正他看李渊那老头儿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李渊站着不动,他也不动。
就这样,整个县衙上至官老爷,下至门口的衙役全都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直到李渊那老头儿咳了一声,那官老爷才抽了抽嘴角问道:“你们来到本县可是有什么事啊?”
“这位主薄,老夫的儿子不要我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办?”李渊的声音洪亮的指着李慕云说着,单凭声音判断竟比那堂上坐着的官爷还要威风不少,这让李慕云不得不对这老头儿刮目相看。
那堂上主薄顿了顿,看看李渊,又看看李慕云,像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才迟疑的问道:“你为何不要你父亲,从实讲来!”
“我就是一过路的,看这老人家在与人争执,所以就想帮帮忙,谁知道这老头儿竟然是老年痴呆犯了,非要说我是他儿子。”李慕云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然后看着那堂上坐着的主薄,等着他来断案。
结果那主薄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你说你叫李慕云?哪个慕,哪个云啊?”
“哦,羡慕的慕,云彩的云。”李慕云不疑有它,爽快的回答。
那主薄哦了一声,低下头,提起笔在桌上的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又拿起桌上的印章蘸了些印泥哐的一声盖了上去:“好了,结案!”
结案?李慕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接着木然从一个衙役手中接过了刚刚被盖了通红大印的亲子证明,上面写着:
兹证明,李慕云确系李洪之子,有赡养老人之义务等等。
这,这特么是什么东西,这还有没有地方说理了!
李慕云就是再傻他也知道,自己是被那老头儿摆了一道。
可就在他刚刚准备发火的前一刻,李渊这老头儿突然又说话了:“喂,你别走,刚刚我儿子来的时候可是带了二十贯钱的,你这贪官把银子弄到哪里去了?”
我了个去的?这什么情况?勒索?难道这老头儿刚刚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李慕云三观尽毁的看着那老年痴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那堂上主薄则是一脸的懵逼,看着李渊身后那个拿着大内侍卫牌子的中年汉子,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试想一下,那二十贯钱虽然不是特别多,但重量却是惊人的很,一贯足足有六斤四两,也就是说二十贯足有一百二十多斤的份量。
看李慕云那干巴巴的小体格子,一百二十多斤不用说让他拿,背也不一定能背得动吧?
再说这年头儿谁特么会背着二十贯钱在街走啊,蠢么?等着被人抢么?
但是懵逼归懵逼,看着那大内侍卫的牌子,主薄还是哭丧个脸让手下去弄钱了。
而直到这个时候李慕云算是彻底搞懂,合着人家老头儿根本就不是什么老年痴呆,而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大到让官府都无法抗拒的大人物。
“小子,怎么样,当我儿子不亏吧?”就在李慕云忧然大悟之时,李渊这那头儿来到了他的身边,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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