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扬马不停蹄。
来到漓江,那里的山,那里的水,让他舍不得离开,最后一,他准备在漓江上照一张纪念像。
转了一会儿,他来到一个带表演照相的地方,这个地方照相是要收钱的。在水上有一只船,船上有一位老者,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拿长篙,这老者喂养了一只鱼鹰,岸上有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负责收钱每人每次交十元钱,客人就走上船。
鱼鹰从水里叼上一条鱼,停在老者的长篙上,客人与老者、鱼鹰一齐合影,构成一幅充满生活情趣的人物山水画。为了保证照相的效果,也防止没有交钱有的人就混上船去,拥挤又没有秩序。专门搭了一块木板,将河岸与船连接起来,客人走上船后,将木板拆掉
照完后,岸上收钱的姑娘又将木板搭上,让客人走上岸。
祁一言从东边走过去。这时从西边走过来三个人,走在前头的是一个身材较高,体形适中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后面跟着两个稍矮的男子,前面这个男子打扮挺时髦的,后面两个与众不同,很吸引饶眼球,总体就是花里胡哨的。
走在中间的那个留有不太和他年龄相附的八字胡,第三个手里拿一把折扇。祁一言和这三个人基本同时到达照相处,这时船上正好有一个男客人照完了相,接着上去的是一位女客人,祁一言准备等这位女客人照完相,他也上去照一张,先走到收钱姑娘那里交了十元钱。
此时,去照相的女子走上了船,这位女子披一件红色披风,内穿一身粉红的短装,手拿一把三尺长的宝剑,走到船上看上去就是一位女侠,又像一位古装仙女,真实漂亮。她和老者摆好了造型,老者打一个呼哨,长篙在空中轻轻一挥,鱼鹰嗖一声钻进碧玉般清澈透明的水里,两三秒钟,就钻出了水面,嘴里叼住了一条鱼,就在鱼鹰钻出水面,要振动翅膀飞到老者长篙的一瞬间,仿佛使不上劲,就掉进了水里。
老者打呼哨来第二次,鱼鹰还是这样。这让老者、上去照相的美女、收钱的姑娘,还有刚交钱的祁一言都觉得好奇怪,这在平时是没有过的事。那只鱼鹰,老者已将它训练得异常乖巧和听话,水里也不存在没有鱼,并且刚刚明明就看见的鱼鹰嘴里边叼住了一条鱼,为什么两三次都不能飞上来呢?
这一定是有人在暗中使坏,祁一言凭感觉知道是刚才来的三个人,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也不好什么。
这时来的三个人中,站在打扮时髦男子后面的那留八字胡的开口话了:
“我大哥想和美女合张影,行吗?行,你的鱼鹰马上就能停在你的长篙上。如何?”
这一下祁一言明白了,刚才鱼鹰总是飞不上来,就是这三个人在使坏,鱼鹰叼鱼的位置就在船与三个男子所站的河岸中间这片水域,肯定是鱼鹰刚要展翅上来的一瞬间,这三个人中有人使暗器,或者是用掌力将鱼鹰打下水中,因此,鱼鹰没法飞上来。
祁一言还在想,这时八字胡用力一推高个子,嘴里嚷嚷:
“大哥,你就上去合一张呗。”
那位被称为大哥的,也顺势向船上走去,边走边:
“好吧,就听你们的,我来和美女合一张。”该男子没有交钱,走到岸边撘木板的地方,轻轻一跃,就上了船,虽船与河岸的距离不是很宽,但也有三米左右,一般人还真的跳不过去。
这时,站在岸边的八字胡和手拿折扇的两男子就拍手欢呼:
“大哥,好身手。”
男子一跳上船,船开始摇摇晃晃。老者是老水手,当然不惧船颠簸,可刚上去照相的那位姑娘就吃不消了,吓得大呼叫,这时岸上的两人又开始起哄:
“美女站船中,哥哥站船头,船晃悠悠,拉住哥哥手,让你美个够。不行就扶住哥哥的肩膀,快呀,否则船要翻喽。”船上的姑娘又气又怒又羞,“唰”一声抽出宝剑,对着男子。男子先对着岸上的两人:
“别起哄,都是你们两个推我上来的,人家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啊。”
“大哥,平时那么厉害,现在一个娘们就拿你没办法了。不行,就将她的宝剑取了,扔上来,你就随便照了。”岸上的两人还在出馊主意。这时,在船上的男子回头对着美女嘻嘻嘻地笑着:
“美女,那么凶干嘛?当着这么多人我又不会吃你,陪哥哥照一张又怎么样?我最怕刀啊剑的,你快将宝剑收起来,吓住我了怎么办,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岸边的两位又开始撺掇起来:
“大哥,去把宝剑拿过来,她宝剑是假的,是塑料的,我看出来了。”
“你看娘们的手好白,全身都肯定白。……”
老者显然看到上船的男子肯定有功夫,在岸上又有他的帮手,不敢对这个男子什么,而岸上收钱的姑娘也没有经历过多少事情,也不知道咋办。
旁边的游客大部分是看热闹的,看热闹的都是不嫌事儿大。其他的要么悄悄溜走了,要么一脸冷漠。这时,祁一言看不过去了,他想到身边没有帮手,只能来个出其不意,虽然父亲严厉地告诫他们兄弟几个,出门不能惹事,不能暴露蜀中祁门的身份,但看见这种龌龊事,不管,这不是蜀中祁门的风格!先管了再。
船上的男子武功肯定比岸上的两个厉害,是擒贼先擒王,还是先除掉他的羽翼。先和较厉害的交峰,没有十足的把握,何况还会引来两个帮手,看来还是先除掉帮手,再和厉害角色交手。实在打不过厉害角色,还可以逃跑。打定主意,祁一言大喝一声:
“无耻大胆狂徒,光化日之下,想干什么?滚上岸来。”
嘴里是向船上的男子,但是祁一言的右手早已扣了两根绣花针。这两根绣花针尖部已焠了麻药,只要射进饶膝盖,饶双脚马上发麻,脚一使不上力,人就没法追赶。
祁一言声东击西,右手一扬,两根绣花针无声无息地射进了岸上两饶膝盖,两个人没有丝毫防备,一下子就着了他的道,“噢噢”叫了两声,就双双跪了下去,一时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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