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讽刺一笑,果然是与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话语,一样的套路啊。
听到阮锦秀说的话,人群中的那些所谓的“正义人士”忍不住动了怒。
“岂有此理,幸得阮大小姐赶来及时,不然我们都要被那个小丫头骗了去。”
当有一个一个人出身后,一个接一个的人都站了出来,仿佛只要慢了一步自己就成为了坏人,仿佛只要慢了一步自己就与众人格格不入。
“是啊,太坏了这个女人。”
“人啊,在底层待久了,总是想不顾一切地往上爬。”
“还说什么废话啊,还不快来人把这个奴婢赶出去。”
“……”
听见周围全都是对阮软的谴责和辱骂声,更有甚者似乎都想冲上去打人了。
阮锦秀不由地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阮软见时机到了,正准备掀开红盖头上前去“战斗”。
突然旁边的容彻拉住了她刚碰上红布边缘的手。
阮软怔了怔,缓缓收了收手,立在原地没有再动。
“都闹够了吗?”
容彻那冷漠不含丝毫感情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周围的吵闹声音瞬间消沉了下去。
“本王的夫人,只要进了摄政王府的门,那便就是摄政王妃。”
屋子里仍旧鸦雀无声,无人敢说话。
阮锦秀见事态似乎有些不对劲,忍不住有些急了。
“可是王爷,本该嫁与您的是我,是这个小丫鬟,是她抢了我的位置,她打晕了我,她…”
容彻听她说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眼里透着明晃晃的讽刺,也不再听她说话:“够了!管家,把闹事的人清出去。”
阮锦秀无措的站在那儿,那张原本还算秀气的小脸被憋的通红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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