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陛下想看……”我也没有办法啊。
杨广笑着道:
“把剑给孤,让功予看看,我也是马上的皇帝,别看现在不带兵打仗了,手上的功夫可没有放下。”
但是,显然朝服并不合适舞剑,杨广的架子还没拉开呢,就听得呲啦声响起,袍带被杨广自己一脚给踩断了。
连带着杨广踉跄一下,撞到桌子上。
杨广飞快地稳住自己,嘟囔道:
“孤这朝服太碍事,盛昌,换便服!”
便服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杨广心里气不顺,回来之后,屁股还没坐热,马上就把盛昌打发去叫李建成。
而别的太监,见杨广黑着脸,自然没胆上前问询,要不要换衣服。
杨广走的时候,还拍了两个桌面,道:
“这桌子很结实!”
李建成转头看向李渊,就见李渊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李渊现在糟心得要死:“……”杨老二你什么意思?是我这个亲老子,给自己的亲儿子头上扣屎盆子是不?!
等到杨广转去内间,李渊拉上前位住李建成道:
“为父的心你可知道!你是我的嫡长子,我只会想着你好的。你要记住啊,明白吗……”
李渊与裴弘策、杨广最少也喝了四、五斤酒了,哪怕李渊与裴弘策都没有放开,但俩人最少也喝了一斤多。
现在李渊喝得脸色通红,张嘴话喷出来的酒气,就能熏醉个三岁的娃娃。
李建成只是开始的时候,意思性地敬了敬酒,但大家都知道他正吃着中药,也没人在意他有没有把酒杯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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