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白退了一步,陶君夏就想追上去指责白晚没礼貌,手腕便被女孩握住,她又挂上了那个娇憨的笑容。
“走啦,君夏。”
——
陶君夏先进了陶君眠的办公室。
快上电梯的时候,杨白白看出她有些为难,联想到她说要减少接触的话,猜测待会的谈话应当有一些私人话题不便让她知晓,她便借口要买咖啡,给他们兄妹留了私人空间。
陶君眠看见陶君夏,倒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问:“舅舅给你放假了?”
陶君夏坐到他对面,有些怨怼地看他,“对,放了半个月。原来你知道教官里有舅舅啊,这还不告诉我吗?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你不知道?”他很是不解地看她。
“我哪能知道啊!妈妈那边的人我可一个都认不得。”
“…是我疏忽了。”
“算了不说这个,哥。”
陶君夏正色,挺直了腰背,认真道:“舅舅跟我说,妈的死……或许另有内情。我想找找线索,就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啊?”
陶君眠合了笔帽,放下了手中钢笔,深思片刻,才开口:
“不无可能。母亲过世前,有一段时间,出门频繁,每每回来,脸色都格外憔悴,可具体去了哪里,她从不让人过问,我也没想过尾随。”
“也就是说,没有怀疑对象?”
“……也可以说,谁都可以是怀疑对象。”
陶君眠语调轻缓,又说:“舅舅不会无缘无故只叫你查内情。应当是……这件事涉及到了他任务的一部分。”
“啊?”
“你万事小心,再接着查,或许会有危险。”
陶君夏有些怂兮兮地瞅他,“哥,如果这件事查出来,最后和白儿的妈妈有干系呢?你会不会……”和白儿决裂?
后边的话,她没有说,但陶君眠可以猜出她未尽的语意,颇有些无奈,“我记得你问过我,我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是很久之前了。
陶君夏有些恍惚,点了点头,“是问过。”
他当时还说无可奉告来着?
“17年前。”
他说得平缓,神色却有了几分怀念,唇边无意识扬了一个极微小的弧度,柔和了略冷硬的轮廓。
陶君夏震惊,低下脑袋,伸出指头数数,呆滞道:“那个时候,白儿才3岁啊……哥你会不会有点丧心病狂啊?”
陶君眠:“……”你在说什么?
“17年前认识,你在想什么?”
“嗷,哦~”她拉长了尾音,脸上却是不信,“认识啊。”
陶君眠盯着她慢慢的不可言说,深觉自己被当成了猥琐男,他忍不住说:“我也没大她那么多?”
陶君夏沉默了一下,隐隐察觉不对,“诶?话说哥你几岁来着?”
这场对话,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陶君眠彻底失去了和自己这位亲妹妹的交流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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