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全地图的人没资源可捡,一个个成了裸屌!
可想而知我们四人用脚玩游戏都能制胜千里。
可······就在我们游戏次数增加,体验的层次感也越来越丰富,反而没有因为我们太暴力对这游戏失去了兴趣,相反我们觉得玩得越来越刺激······
这种想法岂不是很扭曲很变态?
还有这种刺激感,让我衍生出了一个很离奇的想法·····
尤其我们在山顶废墟经过一次不太激烈的枪战,捧起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大师杯之后,我心中的这种想法更加强烈,强烈到我都有些无法抑制。
我在山顶废墟看着怀里的大师杯,向他们问道:“你们内心有没有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特别奇怪!”。
他们三个一致看着我,从他们的表情中我能看出他们内心好像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
我丢了手中纯金的大师杯,接着说:“就是好像游戏渐渐在改变我的认知,游戏玩久了你慢慢会发现内心已经认可了这个游戏,衍生出一个逆向思维,竟然把这个游戏当成了一种现实,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并不认可这是一个梦境游戏,而是现实中的军事对抗“。
我顿了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玩游戏玩傻了?着魔了?······”。
柳蔚斌心里一怔道:“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这么想的,开始以为是自己潜移默化的错觉,没想到你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
紧接着我跟柳蔚斌看向莫霜跟兰兰。
她们没有说话,但我能从她们的表情当中可以知道这是一种默认!
登时四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回到准备界面,这次给我们的感觉,好像是我们快触摸到这个梦境游戏背后的秘密······
兰兰游戏中一路都在试图破解这个游戏代码,用的设备是监梦局独有的特殊笔记本。
属于一种超前的量子计算机电脑,运算能力是全世界所有的电脑运算力加起来的一千倍!
当然这种电脑只能出现在梦中。
即使这样,似乎这个游戏被破解的难度着实不小,直到现在兰兰也只有一丝眉目。
好像是刚才我的话给了她一丝启发!
她一个人跑到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台阶,一屁股坐了下来。
马不停蹄的想把这个启发运用到自己的破解中去,一个人沉静在代码世界中。
我蹲在废墟的草地上,揪了一把地上的青草,仔细的瞧了瞧,一瞧让我心里一震!
光是一把小草我就能从叶脉上看到清晰的纹路!
清晰到就算是身为操梦的我也分辨不出这是梦境中的草还是现实中的草。
而且这种情况是在我们不知道不觉中演变过来的,之前并不是这样的。
要知道,再强的梦境大师,造物都会有瑕疵,绝对做不到一草一木都与真实一样!
经过我一小会的观察,发现我身边的无论是草木还是建筑都真实到一个恐怖的境地!
我坐在草地上,把这些问题跟柳蔚斌和莫霜说了一下,他们一时半会没法消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以至我经不住说:“难道这不是一个梦?!”。
“你要是都这么想的话,可想而知那些进入这个游戏的普通人怎么办?”。柳蔚斌坐在废墟的台阶上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当即有些不安起来。
我抬头看向莫霜,莫霜相比我们这几个,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可以说是文武双全的学霸,而且是学霸中的学霸。
如果她都察觉不到事态有什么蛛丝马迹的话,估计我们是黄了必须得从梦境退出从监梦局中找答案了。
莫霜依靠在我们旁边的废墟墙上,突然说道:“这游戏不对!”
“怎么不对!”。我急忙问道。
“我们一直以为这就是个清醒梦的游戏,我们进入梦境的第一时间也没有经过任何梦境分辨辅佐工具就知道这是个梦境,这无疑说明这就是个清醒梦!“。
她摸了摸她高翘的鼻梁诧异道:”但是这个梦境到现在发展成这个样子好像又不同于清醒梦!”。
我跟柳蔚斌很赞同她的想法,于是示意让她继续说。
“照理说清醒梦是一个人在梦中能够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梦,这个就是我们进入游戏的第一感觉,到现在我们反而有种逆向的认为这游戏就是现实······“。突然莫霜灵光一闪:”这种情况我想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我跟柳蔚斌几乎同时问道。
“清醒梦虽然是梦五重中的第一重,但却是所有梦境中最为混杂的梦境,属于现实与梦境交织的梦“。
她一边说一边转向我跟柳蔚斌:”你们说······有没有可能这个清醒梦正朝着梦境的次元发展了?!也就是说假清醒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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