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鹤年强装镇定:“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只能告诉你我就是突然悟到的,给不给我你看着办。我确实在禁地做了几十年杂役,这事可不算什么秘密。可我对田家的隐秘知之甚少,再说想探听田家的消息你的这块布价钱不够,另外我还是更看中自己的性命。”
田道清把绢帕又展开一小截:“这块布对旁人确实不值钱,但对您可不一样,还是再重新估估价吧!当然,我还可以再给你加点码!”
田鹤年完全被绢帕上的内容的吸引,但嘴上却表现的很不在乎:“你有多少布也不够,还能加什么,总不会想杀我吧?”
“不知梦想的份量怎么估值,开宗创派甚至超越仙岳峡谷的希望应该不会一文不值吧!”
田鹤年笑笑:“小兄弟你猜得不错,但想法有点幼稚。我跟了太上皇多年都没找到合适的传承人,你怎么可能实现我的梦想,就算易亲王真得上位也未必有用”
田道清也笑笑:“我确实没办法帮您实现梦想,但我可以毁掉梦想!比如,当年雷电夜田家得到很多天书的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人尽皆知,而且大家还会知道您的术法就是从上面学来的,当然这消息也是您放出来的。还有,这张隐侍的契约也可能被其他皇子知晓,国师投靠易亲王的事肯定会轰动朝野!”
“你!算你狠!”田鹤年被气得七窍生烟,但很快就冷静下来:“可是用这么年轻的岁数和我相搏是不是划算,以你的地位将来可是前途不可限量,若是易亲王真能继承大统,资质再差也未必不能成为下一个武侯!”
田道清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您可以试着赌一把!大不了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谁会在意我这种无名小卒,易亲王若能上位我一样有大把的机会。可是您将受到来自皇室和田家的双重打压,性命或许无忧,但是开宗立派应该是没啥希望了!”
田鹤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威风,整个人好像瞬间苍老了许多,两眼涣散无光呆在原地。田道清赶紧继续劝他:“这份交易是你我个人之间的,与易亲王无关,我可以承诺绝不告诉第三人。您只需要回答几个问题就行,我只是不相信咱们在修行术法方面的资质差异有那么大。”
田道清将绢帕又展开一截,却没有再引起田鹤年的注意,老人只是无助地盯着屋顶发呆,突然间长长松了一口气:“也罢,先祖为仙岳峡谷拼到家破人亡,他们也只是给了我一口饭吃。我为汤继尧放弃了十几年的寿元,他不过只是给了我国师的虚名。这把年纪我的机会也不多了,就信你一回,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田道清的喜悦溢于言表,兴冲冲地请老人坐下。他把那块绢帕直接递了过去,并恭恭敬敬地斟了一杯茶:“您信得过我,我也信得过您,现在手头上只有这些。如果将来还有需要,我可以帮您到易亲王那里讨要。您就先讲讲为何如何玄妙的道法却为何无人能修行”
问道斋外某个偏僻的角落里凭空出现一个身影,此人黑纱遮面上了马。田道清扶着栏杆望着远去的黑人黑马无比惆怅,他终于揭开了心中的一些疑惑。原来当年那三人可能真得是来自外界,原来田家与朝廷的联系从来不少,原来田家禁地中还有连族长都不知道的隐秘,原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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