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莉雅,
我正忙着进行阵地作成,好像谁来冬木了?
374:44:23
没有人了解韦伯维尔维特的才能,他的家族作为魔术师的血统才刚刚传到第三代,即使他没有名师全靠自学考入了时钟塔,在至少六代起步的时钟塔学生中也毫不起眼,讲师同僚们偶尔提起他也只会“那个运气好的子”而已,因为在魔术世界里的优劣是根据出身事先就已经被决定好了的,所以没有人对他有所期待。
但他的讲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并不这么认为。
肯尼斯本身是延续了九代的名门阿其波卢德家的嫡子,不只继承了代代相传的魔术成果的刻印,他自身也拥有与之相称的世间少见的才华,即使在时钟塔那数目繁多,成绩显着的研究成果之中,若提到以破竹之势位列前茅的“着名的罗德艾尔梅洛伊”也是令任何人都点头称赞的。
但是总是被交口称赞,一直集他人的羡慕与嫉妒于一身的肯尼斯却没有点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听听他们夸赞最多的是什么,“不愧是名门阿其波卢德的长子。”“九代相传的世家果然非同凡响。”“血统高贵的才。”
为什么不夸他丰富的魔术经验?为什么不赞扬他对魔术的深刻理解?为什么不惊叹他施放魔术时精妙的手法?
肯尼斯曾经在某个魔术比赛中把几个传承了十代十一代的世家继承人彻底碾压而取胜,但那些家伙只是轻飘飘地夸了他两句“才”就去恭维失败者家系的历史悠久了,那是他头一次发现自己对名门和血统论如此厌恶。
虽然厌恶、想要打破这种观念,但因为身份的缘故无法做到,就好像无论一个富翁的儿子成功之后如何大声疾呼请关注他本身的努力和才华,大家也只会象征性地附和两句,转身就去分析他父亲的财产和人脉对他创业起了多大作用一样。
于是他努力成为了时钟塔讲师,并与学部长的女儿订下婚约,只要在时钟塔的地位足够高,他想整那些血统论者还不是轻而易举?而且绝不会有人能猜到他是因为别人不关注他的努力和才华而打击报复。
这时韦伯维尔维特进入了他的视线,虽然出身于一个只传承了三代的家族,但在肯尼斯的眼中,这个外表如同女孩一样娇可爱的少年的魔术造诣已经超过了那些有着五六代传承的废物,他可以是自己某种程度上的替身,因此暗地里一直对他进行照顾,肯尼斯已经决定,如果有一他能以三代传承的身份达到九,不,哪怕是八代的高度,就无视所有阻拦收他为亲传弟子。
但这个预定的好弟子却偷了他参加某个魔术比赛的“入场券”跑掉了。
肯尼斯一边反省自己是不是对韦伯太好了一边阻止时钟塔派出追捕人员,同时还得准备新的名为圣遗物的“入场券”。
“我也要去参加,那个叫做圣杯战争的魔术比赛。”一个高傲而不容置疑的声音于正在挑选圣遗物的肯尼斯身后响起。
那是一位长着好似燃烧的烈火一样的齐腰红发、感性而高贵的千金姐,但充满严厉的目光中所散发出来的威严气质却好似凛冽的冰雪女王一般。
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是肯尼斯的恩师降灵学科长索菲亚莉学部长的女儿,也是肯尼斯的未婚妻。
她具备稀有的土、火双属性,虽然没有继承家族的魔术刻印,但魔术回路同样很多,再加上从就受到魔术的熏陶,如果没有和肯尼斯订婚,去做一个新生魔术师家族的家主完全不成问题。
“啊……当然,好的。”肯尼斯的目光迷离了一瞬间,立刻点头同意。
这并不是魅惑的魔术,而是然的吸引,身负风、水双属性的肯尼斯无法拒绝魔术属性和自己完全互补的未婚妻的任何要求,他第一次见到索拉是在她十八岁的生日宴会上,因为一见钟情而当场求婚这件事已经被她嘲笑了好几年。
“我的魔术回路数量和你差不多,如果仅仅是为叫做英灵的使魔供魔的话,可以由我来代替,而令咒还是由你保管,”女王大人如此道:“这种事,你当然可以办到。”
“虽然那不是普通使魔……你高兴就好,”肯尼斯摇摇头甩掉给未婚妻解释何为英灵的想法:“那么,应该选择什么圣遗物……”
“作为时钟塔最优秀的讲师,当然要召唤最强的职阶!”索拉颇有气势地上前两步,抄起装有一只断剑剑柄的圣遗物盒子:“这应该是传中亚瑟王因为斩杀了骑士而折断的石中剑,就用它召唤出saber将那农村的三家土着和其他的杂鱼全部扫平并获得胜利!”
虽然感觉有很多地方都不对,但肯尼斯还是乖乖地点了头。
328:21:19
远坂家的地下工房中,言峰绮礼正准备召唤assassin。
assassin和berserker是圣杯战争中可以由召唤者通过增加召唤咒语而指定的职阶,远坂时臣认为assassin气息遮断的职阶能力对于aser的威胁太大,在已经聚集了三名aser的情况下不如直接将其纳入掌中,在另外两名seran进攻时可以作为奇兵。
另外,对于雨生龙之介召唤berserker的理由,却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
“我因为刚刚学习魔术不久而无法在战斗中活用,但为因狂化而只需求更多魔力就能提供强大战力的berserker供能则完全没有问题。”
“绮礼做过很长时间的代行者,与魔术师作战的经验也更加丰富,由你来指挥战略性最高的assassin再合适不过了。”
“至于berserker的行动,战斗时请老师和绮礼全权指挥,我可以完全确保魔力供应!”
远坂时臣自然对此大加赞赏,但言峰绮礼总觉得不正常,按照他的经验,以这位“师兄”的年龄,应该正处在急于表现“自己”的阶段,但他时时刻刻表现出来的,都是哪怕要牺牲自己的利益也要顺应“别人”希望的异常状态,他仿佛是一个舞台上的演员,正在向不知何处的观众努力表达这个“角色”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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