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长后脑勺还是脚底板的?我眼睛长的位置很正常,没看见你。”杨玲兰没好气地吼回去,顺便把受到惊吓的气一并吐出,这才感觉好些了。
少年一噎,觉得这姑娘怎么那么凶。算了,也是他突然出声吓着人了,让她出出气也好。“我叫高严,住在附近的高家村,我和我爹上山来采药。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住在哪儿,一会儿我和我爹送你回家去,山上有野兽,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在山上不安全。”
看少年高严认错态度良好,杨玲兰也就揭过这一茬。她笑笑说道:“我家就在山脚下,很近的,不用送!你爹是大夫吗?”
“嗯,我家三代都是行医出生,我现在也开始学着辨认药草了。”
杨玲兰眼珠一转:“那你识吗?”
“认识一些,我还在学习。”高严憨憨一笑,挠挠头。
“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先生,教我识字?”杨玲兰看着少年,眨巴着大眼。
高严小少年听到可以当老师,有些小兴奋,但想想自己是跟着爹爹来山上的,就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我不能天天到这里来。”
这到是个问题,杨玲兰想了想,问道:“你一般几天来一次?”
高严挠挠头:“每半个月,爹爹都会来这座山,我会尽量跟着来。”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高夫子!”杨玲兰一槌定音,“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
于是,俩小孩像猴子一样从树上滑溜下来,就在大树底下开启了教学模式,一个教的认真,一个学的仔细。
一个背着药篓子的中年大叔,静静来到两小只背后,见自家儿子,做起夫子来也像模像样,满意的点点头。
“咳咳”,清了清嗓子:“小子,时间不早了,小姑娘,我们送你回家去吧!”
惊了一下的两小只同时抬头看向来人,高严立刻跳起来叫道:“爹,您采完药了!”
“大叔好!”杨玲兰也礼貌的行了一礼:“我家就在山脚,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麻烦大叔了!再见,高夫子!”杨玲兰对父子俩挥挥手,转身向山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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