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渚看着茅海棠,这个两世记忆叠在一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执念?
徐北渚此时起身从梳妆台上搬下一面镜子。
“茅姑娘你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
茅海棠听从了徐北渚的话,盯着镜子看,可是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徐北渚说道:“姑娘,您这个容颜,您觉得自己像是半百的人吗?”
茅海棠木讷地摇摇头。
徐北渚接着说:“这对了,姑娘您今年最多二十岁,你觉得自己年过半百,只是因为前世今生记忆重叠了起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茅海棠点点头说道:“我哥哥也是这么说的,他一直想治好我的病。”
“所以,”徐北渚双手扒住桌子,眼神定定地看着茅海棠,“茅姑娘你到底有什么执念,或者说——你今生最想做什么事情?”
茅海棠一下子被问住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徐北渚的眼睛。
她说:“我……我可以告诉公子,但是公子须答应我,不可以恼。”
徐北渚听的一头雾水,说:“你说吧,我肯定不恼。”
茅海棠咂了咂嘴,方才悠悠开口道:“今天找公子来,是想公子做我的……客。”
茅海棠最后一个“客”字念的风情万种,让人想入非非。
徐北渚冰雪聪明的小伙子,当然知道这里的做客非同一般的做客,是那种的做客。
徐北渚有些哭笑不得:“姑娘……在下要才无才,要貌无貌何德何能……去做姑娘的客呀?”
丹田里廖卉点头,说道:“实话。”
徐北渚猛锤了自己膀胱一拳,那是丹田的位置,然后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茅海棠连忙说:“不,我们是下贱的行业,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说罢,茅海棠原本无神的双眼此时突然水润起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此时直勾勾地望着徐北渚,美目流盼。
她说道:“若是公子不嫌弃,海棠愿与公子行鸾凤之交,徜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乐。”
徐北渚眼睛一对上茅海棠的狐狸眼,顿感身不由己,哈喇子都快滴出来了。
他问道:“真的吗?”
突然膀胱处传来剧痛。
廖卉此时在徐北渚的丹田里翻山蹈海,“高跟鞋碎牙踢”猛踹膀胱壁。
“徐北渚你这个人渣!这个茅海棠身份不明不白,你竟然还想和她共效于飞?!就怕你到时候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廖卉的一番话和一顿打,一下子让徐北渚清醒了不少。
徐北渚说道:“姑娘花容月貌,如此做,未免有些吃亏……”
茅海棠说道:“不吃亏的,公子须付我十两银子。”
啊?!
徐北渚满头黑线,这是哪出?
难道她真的只是在认真接客……
“我……”徐北渚扶额,“姑娘,我现在身上只有五两银子。”
茅海棠认真的回答:“五两来宴春楼,是不允许的,鸨儿知道了会打。”
徐北渚心里暗骂,一股资本的恶臭味。
茅海棠继续说:“那等公子筹到了十两银子,公子再来寻我吧,我可以等公子。”
徐北渚摆手,说道:“不必,我现在就去抢个钱庄,咱俩的事不能再拖了。”
此时只听丹田处传来一字一顿的吟唱声:
“高跟鞋碎牙踢!”
这一记高跟鞋碎牙踢,乃是廖卉至今以来最大功率的一击,丹田空间顷刻风云激荡!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
徐北渚疼得蜷起身子。
膀胱再次遭到廖卉重击,一时间尿如泉涌,奔腾不息,湿了内裤,湿外裤。
茅海棠看到从徐北渚裤腿里渗出的液体,顿时花容失色。
说道:“公子……我还没……你怎么……嗯。”
徐北渚疼得涕泪横流,他眼见着地上渐渐变湿,他分不清哪个是尿,哪个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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