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渚去隔壁房屋,拿了抹布和一些颜料,又拿了一把普通的刷子。
廖卉翻白眼:“你还会画画呢?”
徐北渚小声回复她:“给女孩子画过素描,顺带还临摹过大师的作品。”
廖卉:“你准备套用哪个大师的作品?”
徐北渚:“鸢尾花我没见过,我给他画个梵高的向日癸吧。”
廖卉:“……”
徐北渚抹布三两下擦去恶霸的胸前涂装。
一把刷子噌噌在他胸口的铠甲上画起来。
约莫一炷香。
徐北渚扔掉刷子,说了一句搞定了。
恶霸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那是一朵……嗯……黄澄澄,亮闪闪,金灿灿,沉甸甸,笑盈盈,绿茵茵,铁铮铮且苍翠有劲的向日葵!
恶霸沉重地问:“你画的个什么?”
徐北渚暗叫一声不好,难不成瞒不过去?
恶霸突然喜笑颜开:“这朵鸢尾花也太好看了吧,比之前那朵有劲,还比那朵圆,害好看。”
徐北渚呼出一口气。
廖卉睁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这怎么看都不是鸢尾花啊。
徐北渚说道:“您喜欢就行,可是还有一事。”
“你说你说。”
“您的铠甲虽然霸气,但是身后的锅炉难免有些煞风景,不如我在背后的锅炉上再画一朵鸢尾花,这样别人说起您的时候,不仅会称赞您武力无双,还会夸您有品位,文武双全。”
“有理,有理,来画上画上。”
徐北渚微微一笑,拿起验谶笔。
走到恶霸背后,在锅炉上细细写了一个字。
廖卉啧啧说道:“你小子倒是精怪的很,真让你得手了。”
徐北渚写完这个字,将手放在锅炉上,确定没问题后,走到恶霸身前。
恶霸问他:“这么快就画完了。”
徐北渚说道:“是的,你这个垃圾人,不然你还想占用别人多久的时间?颜料不要钱的么?瞅你模样,就只配用粪汁给你画。而且我画的也不是鸢尾花,你这个白痴,用你的青蛙眼好好看看,这叫向日葵。把你挫骨扬灰之后埋进土里,坟头都长不出这个。把你放到植物界配种,连狗尾巴草都看不上你,你这个烂人。”
街道上一片寂静。
先前被摔折手臂的老人也不再惨叫了,大家都静默地看着徐北渚。
此时天地为之低回,每个人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每个人很都想缩进自己体内,好不用去思考外界这些诡异的事情。
恶霸震怒,背后锅炉都气得嗡嗡作响。
“哇呀呀呀呀!你是不是骂我了?”
徐北渚回复他:“原来你听得懂人话,你这个弱智。我一拳就能把你的肥脸打成画板,再在上面画一朵屎黄的向日葵。你以后天天追着太阳跑,这样你的人生就不再是一坨屎,变成了一坨晒干的屎。”
“你!”恶霸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他背后锅炉轰鸣,全身的铠甲呼呼作响。
一拳!这击铁拳是夹带着愤怒的一击,合着破风之声急速袭来。
谁知徐北渚骂完一段话之后调头就跑。
这一拳竟然没能打中。
“别跑!孬种!”
恶霸紧追在后。
徐北渚大声喊道:“所有乡亲,全部跳进溪水里,准备迎接冲击!”
靠近溪边的居民首先跳入水中。
恶霸已经气得不管不顾,何以能明白徐北渚话里的含义。
两人你追我赶,眼看到了溪边。
徐北渚一个飞扑,扑向溪水。
恶霸也飞扑想要抓住他。
可是他的背后的锅炉已经烧得通红,两个排气管显然不堪重负。
徐北渚如意料之中落入水中。
恶霸的装甲背部锅炉在小溪上空轰然炸开。
气浪掀翻了溪边的地皮。
小溪惊起大浪,鱼儿也被炸上了岸。
硝烟散尽之后,一个青年湿漉漉蹲在溪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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