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沈惜惜的安全,席延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惜惜离他越来越远。
席延的拳头倏地攥紧,他眼底掠过一抹浓烈的杀意。
容律没让人给沈惜惜安排座位,沈惜惜只能穿着她那身显眼的衣服站在容律身后。
席延也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他沉冷地看着容律,“既然你想赌,那我就陪你玩一局。”
容律的手下充当荷官,给他们两个发牌。
“少将想要什么彩头?我看上将好像很喜欢沈小姐,不如我就拿沈小姐的一只手做彩头,如果你赢了,我把她的右手给你。”容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开口。
听见这句话,沈惜惜的嘴唇抖了抖,她泪汪汪的朝席延看了过去。
顾浅羽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
沈惜惜就是典型的没事耍性子,有事就服软装可怜的小裱砸。
刚才还特么的十分坚定说不要跟席延走,现在知道自己有危险了,又开始装可怜了。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各种作?
可惜,席延就十分吃她这一套,见自己的心尖人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他马上回以安抚的眼神。
“既然你想赌这种彩头,那你赢了,我就拿夜十三的一条右腿做彩头。”席延冷冷的开口。
夜十三就是容律要救的那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不如,你给十三打个电话,问问他同意我们拿他的腿做彩头吗?”容律玩味的笑了笑。
容律的目的就是让席延给夜十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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