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一开始,你一无所知,但却又好像一块磁铁。什么事物都会被你吸引。而你,却毫不在意,你每一次的举动每一次的进展,都是在为了你自己。但如果说你是有预谋的,就好像我刚才说的那般,很矛盾的你一无所知,直至现在也是。”
司空姬允道。
“你说,一个两手空空的人,怎么才能得到他想要的呢?”
她说到此处停了,眼睛尖利流露凶光,但是这凶光又不那么渗人。不过也可以说是我见过的凶光多了,她这种水平自然是刺激不到我了。
然而她问的这个问题很是让我尴尬,毕竟拐着弯的被骂,搁在谁身上谁都有些接受不了。不过好歹我的脸皮比一般人厚,自然很快就顺着她这话说了下去:“单凭一张嘴,恐怕也骗不到什么东西你也不用拐弯抹角了。你对我的看法我是知道的虽然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但好歹经过了这些事情后,多少能理解一些。”
司空姬允嘴角一翘,十分不屑且轻蔑的一哼,道:“呵理解。我真的后悔当时不,就在刚刚,应该可以说就在刚才,我就应该一枪崩了你。”
如果这个世界上很多人很多事物,一旦接触的时间长了,总会能明白其中想法或者规律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例外,她脑子里,心里想的种种我浑然不知,更不明白。于是我终于长长一叹气,下定了决心。
挺直身子,背部离开墙体,面相月光打来方向,道了一声:“别了”
爬出通道来到久违的地表忽然有那么一瞬间不是很适应。半夜的风每每那么冰凉,但今夜似乎更凉了许多。我没有去过多回味刚才和司空姬允的谈话,因为我和她注定不是一条线上的人。
也不能这么说可能我和她谁都不是那条线。
今后我们之间还会有交集。这是个肯定句式。但是,这交集只要能够尽快结束,想必我和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做。
当然了这般情况后续如何又该怎样去面对,这些种种对于现在来说大都无用或者是简单猜测。因为现在真正重要的是男人死了,我到底应该去哪里找邹散呢?
可就当我环顾了一番上一秒还四下无人的街道的下一秒,一个熟悉地身影闪进了我的视线。
雨化疾。
“稀客啊。”我说了一句无聊话。
雨化疾身上换成了他的象征是医生的白大褂,双手放在衣兜内,带着副眼镜,一股子老式做派。
他走于我的正对面十米处停下,道:“你看起来好像很迷茫。这可不像你。”
我扭动了几下腰肢,装出有些不耐烦,但又无所谓的悠闲样子,说道:“我?我从来不迷茫。毕竟有个熟人出现了,这代表着我的烦恼马上就会解决了。”
他脸上一尘不变的微笑在此时让我有些看不透。随就听到他回道:“你真的确定,我这个熟人,会为你解决烦恼?而不是徒增难题?”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了一件硬物顶到了后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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