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尘?石膏像!?”
但想到这一步,并没有让我立刻转身开始寻找人头雕像、无头大卫和无头沉思者之间的关系,而是继续在女人和女孩身上需找线索。
“没有特别之处?”
肉眼没有找到,并不代表没有。于是我将鼻子贴近了些,细细闻起来,用了大约三四分钟,才终于发现新的线索。
“画中,女孩和女人指尖处有些许的花香,刺鼻的气味要明显轻许多。相反,站在左侧的小男孩和男人身上的气味十分重鼻子里的不舒适感,应该就是那些石膏粉尘引起的”
可最令我觉得好奇的,是位于中间位置的小男孩,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奇怪的点,气味方面也极为普通,既没有刺鼻味道也没有花香味,用右手的小拇指轻轻抚下,发现只有他身上的颜料是干涸的。
“难不成我还要用舌头舔一舔?”
我自然是抗拒的不行。
“算了,这点信息应该能让我继续往下进行谁说解密一定要”
我不停的劝说自己,但大脑里却也响起另一种声音,说着:“说不定,会有彩蛋,舔一舔后会直接n。”
“呸!”
我吐了一口口水,骂骂咧咧道:“妈了个鸡的,别到时我舔完后直接生命n咯,那样可太了。”
为了彻底抛开这彩蛋思想,我立刻投入到了石膏像和玫瑰花的关联之中,也终于发现它们暗含的诡异之处。
每个人头雕像,前后都有一张脸,正面全部相同,反面则是眼目方面有变化,我顺着它们的视线依次寻去:血迹侧的雕像视线聚于同侧第二个柱子上的,被装在铁罐子里的玫瑰花处。
另一侧的眼神则是聚于其同侧的第三个盆栽处。
我想了想,抬枪射断了钩挂铁罐子的细锁链。
罐子掉落,砸碎了下方的雕像,倒于地上,土和花都撒了一地,且从里面还滚出一个雕像头,其样貌,我还是较快的认了出来,是大卫的头部。
“那么另一个就应该是沉思者了。”
我想着,动作也没停,走上前去,收了枪,嘴叼着手机,较为奋力的扳倒了盆栽,刨了两下土,结果不其然,将沉思者的头拉了出来。
我在将其拉出来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两座雕像的高度太高,既然是个小孩子的游戏,再加上没有可供攀登的工具那么”
我站起身,走到大卫的下方爬到地上仔细看了看,发现了许多粉尘,这确定了我的推断。随即走回原处,将沉思者的头像搬起举过头顶,沉了沉气使劲摔倒地上。
咚!
头像出乎意料的不结实,竟然在木制地板连一点都没有磕坏的情况下就崩裂开来。
我俯下身子,在碎块和粉尘中寻找,没过几秒就找到了一把钥匙。
“那么另一把也就应该在”
动作是重复的,但这回是缺少了犹豫的。
可在大卫雕像头部落于地上崩裂开后寻找,却并没有发现钥匙。
“怎么可能!?”
我整个人近乎都快趴在了地上,反复的寻找,将还没有完全崩裂的极快石膏又反复的摔了几下,都摔碎了也没有发现。
“不可能啊!?”
然我很快就逼着自己平心静气下来,将手机从嘴里取下,松了松发酸的咬合肌,在大脑里从头整理情报起来:“小男孩和男人身上的气味和粉尘代表他们经常从事雕像和绘画方面的工作,女人和小女孩之间的味道喻意玫瑰花和盆栽说明钥匙在”
我走到铁罐和散落于地上的土块与玫瑰花前,重新翻找起来,在把第不知道几个土块摔碎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钥匙。
此时满头大汗的我握着两把钥匙,又要面临一道其实从未变过的选择题:“右还是左”
我一边想着,一边抚摸着别在腰右侧的子弹袋,喃喃道:“每一颗子弹在不知道结果的选择题面前永远是那么珍贵”
手机有些发烫,这也从侧面催促我,电量也是极为珍贵的资源,我便骂了一句:“nnnn的!让老天爷帮我选吧!”说着动用能力从衣兜里拿出一枚硬币,轻声道:“字右,花左!”
拇指一弹。
当!
硬币被木板的缝隙夹住,没有字或花,立在了那里。
“淦!”
我大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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