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基础。”邹散的声音中透着一种自信和坚定,但也夹杂着一种紧张与戒备:“你想想,你刚才的一番推到都是基于什么之上?都是基于司空姬允和克鲁时之上。”
“这本身就有问题。若是他们两个人对你我像下死手,他们早就下了。就单说那个克鲁时,他要是真想动手,你我想必必须要死一个人,且剩下一个人也只是勉强逃离,能不能在被重创之下活着,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皱起眉头看向他一眼。对他说得话自心底不得不承认其对,也与此同时对克鲁时的隐藏实力有了更多的认识,和对他真实身份或是曾用身份产生莫大的好奇。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雾不过是巧合?”我说到此处时顺便对车外雾气状况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更浓了,且能见度已经降到了大概百米以内。
那真的是雾汽吗?在它愈加浓烈时,我能看到飞扬着的细小颗粒,白色,却每一个晶莹剔透我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因为要是它们都是晶莹剔透的话,想来我应该无法逐一看清楚。可偏偏我就是能够看得清楚,也清醒的知道只有对于那些漂浮着的,不断分裂繁殖的颗粒,只有用这个形容方式进行形容
邹散当然也知道雾越来越大,越来越浓郁了,但是他好像无法像我一样将雾,看得仔细,于是他说道:“你看,这雾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不知怎么地,突然冒出一句:“你觉得,此时此刻,有没有很熟悉?”
“很,熟悉?”
“对,熟悉,和一部挺早的电影,很早的一个游戏很像”
“什么?”
“它们有着共同的名字那个电影就是改变于那个比它还要早的游戏。”
“什么?”他又问了一边,但明显这一次有些焦躁和气愤。
“寂静岭”
吱!
车子在紧急刹车时,发出了不属于车辆应该在紧急刹车时所应该发出的声音。那声音就根本不属于汽车应该能发出来的。
雾更浓了,能见度小于五十。
我不知为何的紧张起来,可能真的是产生了自我恐惧心理,认为会有三角头从屋里挥刀而出但总之我拿出了枪械。
邹散也动用能力拿出了枪械,只不过我的是手枪,他的是散弹。
噶哈啊啊啊啊!!!!!
惨烈的,似鹰啼马嘶的悲死声音在整辆车爆成碎片,我和邹散被巨大的冲击力?掀于上空的时候,从能见度不过35左右的情况下,冲进了耳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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