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要和她讲道理,在她心里你说话就是狡辩,不说话就是默认,而她永远是真理的掌握者。
南宫以辰闭口不言,只跟在她身后护着她。
温景卿心中冷哼,看来被她说中了,什么朋友,不过是自己痴心妄想,不知分寸罢了。
凌七赶忙将马车套好,主子都惹不起的小祖宗他更惹不起,“二小姐,请。”
温景卿错开南宫以辰的手扶着凌七的胳膊上马车,凌七吓得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他这胳膊…还想要。
南宫以辰刚想上车温景卿就道,“王爷若是上来我便下去了,省的被人看见,让您失了身份。”
南宫以辰一个眼神凌七便双手将缰绳放到他手中,他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这差事,除非嫌命太长了。
皇甫嫣刚到将军府门口,一驾马车就稳稳的停在她面前,刚想发火就发现驾车的竟然是南宫以辰。
敢将堂堂南弦国摄政王当做马夫使唤,车里坐着的人未免太过不知死活。
皇甫嫣对南宫以辰行礼道,“月霜见过王爷。”接着看见温景卿从马车上下来眸子一暗,“二小姐好大的面子,能让南宫王爷亲自驾车。”
“见过月霜公主。”
“免礼。”皇甫嫣将手中的请帖交给温景卿,“后日游园会,二小姐务必要来。”完全一副使唤下人般命令的语气。
温景卿将帖子接过,他们还真当自己是面团,随便她们兄妹揉捏。
南宫以辰笑道,“不知本王可否一同去?”
皇甫嫣正想着怎么向南宫以辰开口,没想到他就提出来了,忙说,“当然,王爷能去是月霜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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