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姓聂的说话算话!”聂海渊拍着胸口说得理直气壮。
孙仓难得一笑,然后看着步德索,迫切的问道,“步大哥,我知道你主意多,倒是快点说说怎么个引蛇出洞法?”
不仅仅的孙仓,就连马赤人老成精的,也投以迫切的眼神。却见步德索冲着几个人摆了摆手,然后四个人交头接耳的小声交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步德索刚刚说完,马赤就一拍大腿,赞叹了一句,“妙,可真是妙呀!”
四个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了笑容,孙仓更是一脸的激动,“那就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动!”
人多好办事,再加上马赤这个院长帮助,事情的筹划自然简单了许多。虽然说马赤多多少少会顾虑一下任天昌的感受,可毕竟大权都在他一个人的手里,想要做什么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变得方便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整个马天学院就都热闹了起来,人群之中纷纷传扬着一个新闻,那就是,景翀要在三天后被处死。
这个决定是执法院最终的决定,并不需要经过有司衙门,他们自己就有权决断,毕竟危害公共安全的罪名不而且人数较多,对学院造成了极其大的困扰,所以这种决定,虽然说重了点,但大家还都能接受。
再加上景翀本来就是个
新人,在学院之中,也没有树立什么情怀,所以对于他的死来说,大家都没有什么概念,最多的就是有些叹息而已。
不过,这件事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眨眼间就流传到了学院的每一个角落,真可谓是人尽皆知。
而且众人能够在无形之中感觉到,这几天的执法弟子明显增多,而且将出山的每个关隘都把的严严实实,很显然这也是为了防备罪犯逃窜所做的措施,根本就引不起旁人的注意。
如此忙活了三天的时间,事情还真就按照传言之中的那般实施了起来。
这几天景翀在监牢之中真可谓苦不堪言,由任天昌亲自看守,他逃的机会都没有,而且通过一些执法弟子而言谈之中也听到了一些端倪,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自己要在三天后被执行死刑。
听到这番话,景翀还非常意外的,毕竟死刑这玩意在一个学院之中还是很少听说,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倒先开了这个先例。
情绪莫名的低落下来,他不免有些伤感,他不是惧怕死亡,而是伤感自己为什么这般窝囊的死去,大小自己也是个上虚之境的强者吧,那么多年的修炼,宁愿轰轰烈烈的战死,也不愿寒着不白之冤的屈死。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只能说自己命运不济,就算是用造化改命,依旧改变不了自己身死的命运。
三天来,脑子之中回顾了许许多多的往事,十多年来的经历一丝一缕的被他梳理,时间不长,可活得也算精彩,也许死了也值得了吧。
想到这里,他反而释怀了许多,眼看着午时快到了,执法弟子送来了上好的饭菜,难得的还有一壶酒,景翀微微一笑,笑出声来,“嘿,还真的有断头饭,吃吧,吃饱了不做饿死鬼,黄泉路上也好走一点!”
他说着,狼吞虎咽的将饭菜吃完,一壶酒也难得的被他喝了个底朝天,他酒量不行,一壶酒喝完已经有了醉意,迷迷糊糊的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过了一会,监牢之中的门被打开了,随即从门外走来一群执法弟子,“任将军,我们来提景翀执行死刑!”
任天昌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让开了路,两名执法弟子走了进去拖着景翀的身体就朝着门外走去。
执行的刑场就被设立在学院外的一处山谷内,这里非常的偏僻,也不怕玷污了圣地。
当景翀被带到之时,这里早已经围满了人,将近一大半的学员都来了,来的这些都是胆大之人,有些胆小的自然就缩在了宿舍之中。
刑场的中间是断头台,周围守护的都是执法弟子,马赤坐在监斩的位置,任天昌却站在他的身侧。
人群之中,孙仓,聂海渊与步德索都在,他们苦楚着脸纷纷露出了痛苦之色,聂海渊更是哭成了泪人,有几次都要冲出去前往救人。
但每一次都被孙仓与步德索紧紧的拉住了,景翀的死似乎成为了一个定性,整个山谷之中也在此时蒙上了一层悲壮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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