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马赤都这么说,任天昌本应该不再追究才是,谁想到这位确实是扭曲了心,一看到八王子出现,顿时更来了怒火,“他们说的不错,我也相信八王子的人品,只可惜他的那两个朋友据说都是山贼出身,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足为奇,我恳求马元帅从公处置!”
任天昌也算是苦主,聂海渊又是最大嫌疑人,所以这个案子也很容易被牵连到与之有关的人身上。
“说话做事要讲究证据,大将军如此果断裁定,似乎也有些不妥吧!”这时步德索也忍不住站了出来,他刚刚出现,就见任天昌眉头一皱,“你又是谁?”
“我就是那天与聂海渊一起被你儿子打的另一个人,聂海渊一点都没有说假话,反而是你那宝贝儿子蛮不讲理,我们根本就没有与他一般见识,这件事其中另有隐情,我希望你们这些高层能够彻查此事!”步德索的话说的刚柔并济,而且处处占着理字。
原本按照他这么说法,任天昌也愿意给点时间去彻查此事,但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门口处蹭蹭蹭又跑来一群人。
这群人一身严肃的卫装,正是马天学院的执法院的弟子,自从案犯之后,他们就没有闲着,到处在学院之中搜查线索,此番赶来,果然是有了什么收获。
果然,为首的那名执法弟子一出现就朝着马赤躬身一礼,“禀告院长,在八王子住所附近找到了几个草人!”
声音不大,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晰,特别是八王子孙仓,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更是不由得身体一抖
,大脑陷入空白。
景翀早知道会有如此结果,却还是忍不住大惊失色,步德索,聂海渊更是面面相觑,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一次的栽赃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就刚走出来的功夫,这凶手就已经把事情给做了,不用想,真正的凶手就在这群人之中。
马赤的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他么没有想到,这些人如此的明目张胆,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直接陷害八王子,如此情形,当真是让人火冒三丈。
他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执法弟子,然后说道,“草人何在?”
执法弟子朝着身后摆了摆手,随即又上来两个人,依然一个托盘,托盘之中各摆放了五个草人,不多不少,正是十个。
任天昌在托盘之中扒了片刻,最终拿出了一个,定睛一瞧还真是自己的儿子任我飞,草人的心口处贴着咒符,额头之上插着七枝短箭。
“在哪里找到的?”任天昌的脸色非常凝重,眼神之中都要冒出火来。
“禀告大将军,就在八王子住所外阁楼的一处垃圾堆里,很显然凶手考虑周全怕被发现,就选择了最危险的地方,打算他百密一疏,没想到我们的人无意中竟然发现了!”那位执法弟子为了邀功,刻意的渲染寻找的困难。
“那么好!也算你立了一功!”任天昌拿着草人,然后转身看向马赤。
“马元帅,你看这!”说着话,他又看了一眼孙仓,很显然,这件事他是交给了马赤处理。
“其他话先不要说了,救人要紧!”马赤一挥手,两个托盘相继端了上来,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使用秘法将草人上的七枝短箭拔了出来,躺在地上的十个人都是身体猛然一抖,然后又昏死了过去。
“他们只是昏睡而已,把这草人烧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仆人打开了火炉,十个草人全然被放入火炉之中燃烧殆尽。
“既然如此,马元帅,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完了。马天学院之中一直隐藏着这帮毒瘤,众学员的安全可是担忧哦!”任天昌旁敲侧击,不断地给马赤施压,马赤虽然贵为院长又是元帅,也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包容。
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孙仓,这就要下令将四个人一起押解住,然后交到有关衙门审问。
就算是八王子也不行,在这里就是嫌疑人之一。
眼看着事情发展到了不可逆转的地步了,景翀却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猛然朝前走出一步,然后躬身施礼,“马元帅慢着!”
马赤一看景翀上前,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立即投以迫切的眼神,“景翀,你还有何话说?”
“马元帅,这件事与他们三个人无关,所有一切都是景翀一人所为!”这句话一出现,不仅仅其它三人,就连马赤也不由得呆若木鸡。
特别是聂海渊与步德索,满脸的不可置信,颤抖着嘴巴,好半天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
九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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