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风看着自己的孙女,自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更下了两人同行的念头。
“温大人,就这样吧,顾某是个粗人,只会打打杀杀,大人谋略过人,才是社稷所需,若是出了什么事,大人让我如何向圣上交代。”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温韫听到这里只得同意,甩着袖子快速的走了。烦死了啊。
顾临风看着温韫离去的身影,抹了把胡子,笑眯眯的离开了。
顾容止走的远了些,这才转过头,恰恰看到不远处的顾远恒,“远恒大哥”一身黑衣的顾远恒瞧见远处的白衣女子唤自己,有些愣怔,还是很快回过神来,向前走去。
“远恒大哥这几日你都去哪里了?”顾远恒是顾青收养的义子,自小和顾容止一起长大,如同亲兄妹一般,顾临风也是把他当成自己孙儿一样。上前行了礼,“大小姐,前几日听得城中有人半夜入院行窃,将军特命我前去查探。明日启程进京,父亲和我随将军一同启程。”顾远恒自小性情稳重武艺精湛,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有始有终,保护爷爷这件事交给他容止自是放心的,于是便收起心来。
“那,远恒哥哥进城可有给容止带回什么新奇玩意儿?”
顾远恒对于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自是疼的紧的,微笑着说:“什么时候忘记过你的?八仙楼新出的糕点我已让人送到你院子里,还有这个,”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原是想着拜见了将军父亲后再给你拿过去的,既然见到了,就给你吧。”
“这是什么?”顾容止接过,看着手中的东西,不到一寸,通体瓷白,阳光照耀下竟有几分剔透之感。
“这是骨笛,容止吹吹就知道了。”
容止将它放在唇边,轻轻一吹,一声笛音急促而出,不到片刻,天边竟传来一声回应,过一会,便看见一只浑身晶黑的鸟飞来,轻轻落在顾远恒的手臂上,这鸟看着像鹰却没有那么大,说是鸟吧。却也长得不像,鹰嘴圆眼,竖着脖子,一副机警模样。容止瞧着就觉着可爱,“这是什么?”“这鸟名为枭,大的江湖门派专门饲养来用以传递本门密信,你可喜欢?”李远恒看着两眼有些发光的某人,轻笑道。
“喜欢喜欢,远恒哥哥送的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果不其然,顾容止憨憨笑着,将鸟收到怀里,一副怕来人收回求的样子。“谢谢哥哥,你快去忙吧,我就先走了。”
顾远恒看着远去的身影,颇有无奈。
顾容止第二日早早醒来,唤来小荷给他梳妆,看着一堆一堆的衣裳被扔在地上,小荷皱着脸道:“小姐,你都试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选好,你看看这衣服都被你扔在地上,糟蹋了。”顾容止撇了撇嘴角,有些无奈的坐下,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啥没找裁缝多做几件衣裳,“烦死了,小荷,你说我之前干啥去了,怎么这衣服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件。”
小荷拍了拍被顾容止扔在一旁的衣裳慢慢叠好,瞥了自家小姐一眼,“您之前穿衣服不是怕太艳就是觉得累赘,也不似今天一样啊,要我说啊,您现在这边喜欢着人家温大人,人家可不像你这样,恐怕是避你不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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