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左骜来找阳介和忆娘,想要配制香品,给左响缓解一下。
“我知道,为了左响找你们,你们不愿意为他诊治,第一权当给我一个面子,第二这个左响原本也不是大恶之人,只是受了人挑唆,才作妖的。”
左军司也是正直之人,家中出了这样的逆子他也无能为力,但是,毕竟是一家人,总不能看着他就这样下去,伯父母都急得整日以泪洗面。
“左响受了那个道士的蛊惑,以为不就吃个猴子,能怎么样呢?他可当真没那个胆敢吃活人啊!”左军司也急得分辨。
阳介拍拍左军司的肩膀安慰他道:
“不要着急,我和忆娘今晚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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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阳介拉着不情不愿的忆娘,去了城郊的左响家。
这处宅子偏僻得很,看样子是左伯父为了不惊扰四邻,故意选择在了这里。
宅子里布置简单,随从仆人也比较少,到处都比较安静,左骜带着忆娘和阳介走在回廊里,忆娘发现,现在还不到睡觉时间,大家说话都轻声细语,小心翼翼。
突然,一声凄厉的喊声传来,想是被人狠狠扎在心脏处。
哭声求救声此起彼伏,忆娘很奇怪,但是仆人们却都依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受任何干扰,好像早就习惯了如此。
忆娘也知道左骜来了就说过左响精神异常,常常大喊大叫,估计这会儿又犯病了。
进入屋内,忆娘和阳介二人进入房间,进入内室,忆娘站定,阳介随左骜进去,稍待一会儿才迎了忆娘进去,忆娘知道,这是安排好左响的穿着才让忆娘进入,怕忆娘尴尬。
屋内,忆娘和阳介坐在房间一角,远处观望左响的一举一动。
左响脸颊凹陷,眼圈黑紫,头发也稀疏的厉害。
整个人是狂燥的,不停抓挠身上的衣服,刚穿好的衣服一会儿就敞开了怀,左骜歉意地看了看忆娘。
忆娘不在乎,心想,好歹我也是当娘的人了,我们那一世,男子赤裸上身再正常不过了。
但此时也要装一下才好,这样大大咧咧地不是那么妥当。
于是忆娘用手里的扇子挡住了脸,眼睛却还紧盯着左响。
左响裸露的胸膛说是像排骨一点也不夸张,皮肤松垮地耷拉在身上,像是穿了一件不合体的衣服。
细长腊黄的手指摸索着身体,像是要剥离着什么,却又找不到头绪。
嘴里一会儿嘟囊着什么,一会儿又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两只空洞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前面空地,死死盯着,一会儿就用手挡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向他的面门砸来。
他左歪一下身体就用胳膊挡一下,右歪一下也挡一下,动作很奇怪,时不时直喊疼。
“左响武术世家,从小精练各种拳法,身体十分壮硕,曾几何时蝉联三界比武大赛的冠军,身高八尺,精壮无比,人称左霸王,现在,你可看看,这就像是一个被吸食了血肉的骨架!”
阳介一旁啧啧道。
“活该!”忆娘白了一眼。
仔细听着,左响嘴里还说着什么,但是听不太清楚。
“他说什么呢?”
阳介也一直在听,此时左响左挡一下右挡一下,嘴里时不时还喊着疼,还说着:
“别,别凿我.....别......我错了......哎哟.......疼.......别凿!”
阳介忆娘互相一看,二人各自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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