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走后的鄢良,收起了脸上温润的笑意。
看着童子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思索什么。
良久,他低头关上了院门。
用着不知从那翻出的一个破木盆,有些吃力的打了点井水。
将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破布脱下。
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自己脸上和身上的血迹。
他的动作很慢。
因为一边的肩膀受了上,所以他只有另一只手慢慢来。
忽地不经意间,他看见水面上的投影,那快要腐朽的房梁上,蹲着一个红色的人影。
探头探脑的,自以为很隐蔽起的看着他。
却不想被他看见了。
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鄢良眉头轻揍,很快他想到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上半身,身体不自觉的微微一僵。
再见上头的人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他又逐渐放松了下来。
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又开始了若无其事的清洗。
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头发撩至一边。
仿若无意间,将自己一丝不挂的上半身,以一种更完美的姿态展现出来。
冰凉的井水打湿了他的鬓发。
有的水珠一路从他的喉结蔓延到了他的胸膛。
配上他那温润的脸蛋,有种禁欲般的性格。
有些则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回了盆中,溅起圈圈涟漪。
连带着水盆里那抹鲜红色的倒影,都模糊了。
如此美人擦身图,让白瓷有种偷窥的负罪感。
却又舍不得挪开眼睛。
一股无名的兴奋与羞愧,在她的胸腔里膨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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