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太君睁开眼,如果这趟不是兹事体大,她也不用浪费面子来这一趟。如今听着孙女的话问着:“你有什么想法。”
齐湘不说话,怕说出来,祖母就不亲了。
老太君怒了:“今日公主府中不是挺能说的么。”
齐湘怎么跪也不是,像个鹌鹑一样埋着个头不说话。老太君真是太气了,她今日就是去解决这些小辈儿的婚事去的,给她弄好的门当户对的人都给她作没了。
成王败寇,女子的生活又何尝如意,管好自己就行了。
“祖母,我错了。”齐湘说着,可老祖宗就是不说话了。
齐湘回了府了,人都散了,进了屋了才敢哭了。
丫鬟也散了,她捏着画卷,她的才艺不比谁差,可得比不过人啊。
老祖母,老祖母,一颗心哪能不偏啊。叹了口气,齐湘擦干眼泪。她不后悔。她仅有的偏袒,是姐妹给的,而不是府中亲人,更不是祖母。嫁人,她不想嫁!
若是能出去打造一番事业该有多好!
却没想到,杨忠还醉着,云胜却被叫到老祖母这儿。
老祖母气呼呼的锤着腿有人捏着肩。老祖母问:“今日她丢脸,你为什么不拦着些。”
“姑娘家率真无可厚非。做人难免要有些差错,这对错不都厉害的占个理么。”云胜说着,老太太被噎住了“不听听别人怎么说齐伯公府的。”
可说的不是将军府啊。云胜不懂齐伯公府的事找她来干嘛。她从不打算插手齐伯公府的事,她的母亲如何被侮辱,她如何名不正言不顺的诞生,她都清楚。
齐伯公府的荣誉与她何干?弄着抹茶看着祖母:“外祖母年纪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的打算,管那么做什么呢。就算有百年基业,也得有人撑起以后的。我希望祖母开开心心的,多陪云儿两年。说不定还能抱上小小外孙呢。”
“你啊猴皮!”老祖宗没办法说了,心里知道云胜不愿意插手。可不知道她是本性这么个性子,还是太圆滑了这么说的。
纵是老祖宗活成了人精,也认不清了。云胜对她的在意是不在话下的。
这些天来,照顾她身体的法子不断的送,她活的不知多快活。
都说她疼这孩子,却不知道这孩子出手有多大方。
云胜聊的老祖宗都忘了目的了,聊的累了,被老祖宗赶回去了。
次日里,本以为大难临头的齐湘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老祖宗把她们都聚着说起了公主府一事。说起了那位小姐那么烂的性子都有人宠,帮忙护着,何况护国公府这么大的地方。
又埋汰了拒婚的那家说了很多道理的话。简直不像是老太太。几个老一点的多了个心眼,可年轻的几个小姐妹却认为对极了。打死不离亲兄妹,都是家人,何必呢。
齐湘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躲过一劫,等人散了,老太太也想明白了:“气数尽了!”
今日看几个儿媳妇孙媳妇才知道,撑不住了。她百年以后,怕是得散了。
老大媳妇不是个担当的。
不管云胜对府里是什么样的,她都得让小辈们和她亲近,那位不会真的不管云胜的。将来以后,若有个什么事,他们和云胜关系好了,还能避开他们长辈的过错被云胜照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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