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九曲,怎么这种事情不告诉和她一起在的当事人绛河反而要告诉麟游呢?
她不是一直和麟游合不来吗?
不就和她闹零矛盾吗?难不成这点矛盾害抵得过她和麟游之间的冰冻三尺?
而且这种想法在闹矛盾之前她就可以、也应该告诉他一声啊!
好,既然她这般不讲究情,那就别怪他无义了。
以后他也什么想法、什么事情都不会告诉九曲的,半个字都不会!
哼,这次莫双笑的事情,她也别想从他这里听来了。
“你以为你是屁孩,别人就是了?”赤乌忍不住教训绛河道。
“怎么不是了?”绛河下意识狡辩道,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这话的,就跟承认了自己是屁孩一样。
他又急忙改口道:“呸,我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好吗?再了,我亲眼所见,沈炽燮他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而已。”
“你觉得,当皇帝的能有几个心思单纯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麟游回他道。
啧,听着麟游这么莫测的话,绛河怎么觉得心里不舒服呢!
虽然吧,理好像还是这么个理,但是搞得像这么简单个理他不懂似的。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才发觉沈炽燮他”绛河故作淡定,继续圆着自己的法,“他,他与众不同的。”
麟游和赤乌都看出来了,绛河这是知道自己的法有纰漏了只是不肯承认而已。
不过他们也不是爱计较这些的人,只给他一个台阶下就行了。
“虽然我觉得,曜王爷倒还是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谷里的决定,但,沈炽燮不是他,难免他会有些不该有的想法”麟游对赤乌着自己的判断。
“曜王确实不会做出任何忤逆谷主师姑的决定,”赤乌点头分析着,眉间一皱,“可沈炽燮,不准。”
“他能干什么啊?”绛河一副不屑的表情,他才不信一个孩子能对桧枻谷做出什么惊动地的事情,即使他是皇帝。
“我们桧枻谷向来都是倾向于沈家王朝的,他还能有什么意见?”绛河理所当然的着。
赤乌直接不想跟绛河解释太多了,因为实在是没必要浪费口舌。
绛河真的是单纯、蠢。
麟游倒是还愿意跟他讲:“但我们,一直没有完全归顺于他们,”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而且,还知道关于很多纶国皇室的秘密。”
赤乌磨了磨牙,有感而发补充道:“只有死人才会让人觉得他会永远守住秘密。”
绛河一瞪眼,他这还是能听明白他们两个话里的意思,“什么?他敢?再了我们知道什么秘密啊?我感觉我们知道的事情全下都知道好吗?”
麟游继续耐心的解答道:“你觉得暗藏隐患的事情师父会让我们都知道么?”
赤乌点点头,赞同麟游的观点,又道:“若是有了周密的计划,他有什么不敢的?”
绛河舔了舔唇,还是不相信道:“但我觉得,如果他要是真的做出对桧枻谷不利的事情,不就相当于对他们自己的致命打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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