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心中满满的崇拜,演技、口才扛扛的,都快超过我了。但,你比我这个资深演员还是差了点。
无双边想边跟着擦了擦qin哽咽的说道:“婶子,多年未见,双儿也想您,都快认不出您来了。至于我抵达皇城却未第一时间通知您,是因为有非常重大的隐情!”
江情的母亲牛氏趁着擦眼泪,以手帕掩面,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好你个小蹄子,比我还能演。
“我的双儿,婶母可是不会认错的。”牛氏顿了顿,自动忽略“隐情”二字,诚恳的问道:“你左腰后方,是否有个淡棕色的菱形胎记?”
无双神色微僵,定了定神,迅速调动感知异能。
对牛氏感情探知的结果是虚伪和满心的算计。所以.......这话问的不对.......
无双略一思忖,悉心感知牛氏身边的中年男人,想必是江伯伯了。他现在的情感是疑惑!哈哈,水落石出啊,老妖婆。
“多年未见,婶婶果然是搞错了。小女左后腰并未有胎记一说。”无双镇定自若的回答。
事后心中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她能感知别人的情绪,搞不好真就被套进去了。
牛氏的一招不可谓不高明,胎记并不是长在江无双身上,而是江无邪。如果此人真的是江无双,必定会否认,到时候她大可以推说记错了。
倘若不是江无双,就更好办了。不管她是心虚的应下再作假,还是不经一诈乱了神志,她的假身份都会被当中戳穿。
江情的嘴唇被咬的紫红,心脏高速乱跳:怎么可能?现在要怎么办。她无助的看了看观众席上的母亲。
牛氏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江情看着母亲成竹在胸的模样,心神才定了下来。
“是我糊涂了。回来就好。双儿啊,你才7岁就离了家。在佛寺里待了八年,居然还能学得如此技艺。难道是不可多得的天纵奇才?多谢佛祖庇佑。”
无双看了看牛氏一副眼眶含泪的欣慰模样,真想一袖子把她抽到天边去。妄图揭露我惊人的琴艺从何而来就直说嘛,非得搞个弯弯绕绕,真没打一架来的痛快。
“是啊,小女这几年虔诚修佛。到底是感化了佛祖,竟在山间遇到了一位名叫玄机子的高人。削竹为笛,搓叶茎为弦,以兽皮为鼓面......师父琴技出神入化,小女也只学得皮毛罢了。”无双满脸诚挚的模样,估计连她自己都要被说服了。
路人琴师:叶茎能做琴弦?回去试试。
远处的冥弑天扯了扯嘴角,真能演啊。他几十年换了无数个身份,也算是“千面千型”,都不得不对无双一本正经的胡诌八扯心生佩服。
“回来就好。等归家,婶子一定好好地给双儿接风洗尘。”牛氏俨然一副“舐犊情深”的模样。
这一出大戏“雷声大雨点小”,剧情在各种跌宕起伏下收了场。插曲过,百花宴继续。
无双自报家门后,身边早就“蠢蠢欲动”的女人们,都围过来叽叽喳喳的假意寒暄。无双只是360度转头来回赔笑,并没多说什么。
看台上的陈郡主憋了一肚子闷火,侧身跪在母亲膝盖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陈母王氏将手轻轻覆在女儿的脸上,波澜不惊柔声安慰:“她不会夺魁的。更进不了皇家的大门。安心吧,我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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