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仵作验尸后也得出结论:所有受害者乃同一凶手所为。
自打第一起命案发生后,齐文长便着手查办此案,可直至三天前第八起命案发生,他始终未能将凶手抓捕归案,甚至连凶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便只得根据凶手带着的狰狞面具和发髻特征,给凶手起了个名字:女阎王。
最近两日,陆续有两个在渔阳湖打渔的渔夫来县衙报告,称他们在渔阳湖里见过“女阎王”的踪迹。
齐文长怀疑渔阳湖是“女阎王”的老巢,便想着下湖去寻上一番。
高长安如今来的正是时候。
虽说会打枪会拳脚,可自己几斤几两,高长安心里还是有数的。
就目前齐文长形容的女阎王来看,这女人的功夫应该在自己的母亲高陶氏和朱颜她娘安佳氏之上,自己显然不是对手。万一遇上了,如果自己出枪快还好说,慢了,那可就小命玩儿完了。
可眼下自己是县衙的捕快头儿,抓捕案犯乃是分内之事,不去显然说不过去。
可去了万一……
“小三少爷,这都子时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起床撒尿的大欢见高长安躺在床上来回轱辘着不睡觉,便诧异地问道。
大欢是高府管家老薛的儿子,自幼跟高长安一起长大。二人虽为主仆,却情如兄弟。在高府时,因有爷爷、娘和老薛他们在,长安和大欢不得不端着主仆的架子。而今来了平古,跟前又没旁人,正好齐文长给长安安排的卧房有两个炕,长安便叫大欢跟自己住在了一块。
晌午饭后在书房跟齐文长聊“女阎王”一事时,老头子支开了大欢,因此大欢并不知道长安辗转反侧睡不着是为了啥。
长安觉得没必要瞒着大欢,便把明天去渔阳湖找“女阎王”的事说给了大欢听。
“这好办,我明儿跟小三少爷一起下湖就是了!有我在,小三少爷啥也不用担心!”大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高长安合计了一下,大欢的拳脚功夫远在自己之上,就连母亲高陶氏和安佳氏都不是他的对手。有道是好汉不敌双拳,更何况那“女阎王”还是一介女流!更何况自己手里还有这把能六连发的转轮枪!他跟大欢联手,指定能手到擒来把那娘们儿给拾掇了!
而且他猛然间又想到一个万全的主意……
想罢,高长安长舒一口气,四仰八叉躺在炕上美美睡去。
……
“小三少爷,你要的东西我都找来啦!”
一早,高长安正跟齐文长在餐厅吃饭,大欢捧着一堆破衣烂衫跑了进来。
高长安接过一身衣裳丢到齐文长面前。
齐文长拿起衣裳看了看嗅了嗅,险些吐了:“三小子,你弄这堆又腥又臭的破衣烂衫做什么?”
“这是渔夫的衣裳,今儿咱不是下湖打探女阎王在哪嘛,咱要是乘着船漫无目的地在湖里逛荡,女阎王肯定生疑,万一跑了或是在暗处对咱放冷箭,那咱就一命呜呼了。如果咱扮作打渔的渔夫,再逛荡也不会让女阎王怀疑!”
齐文长想了想,一拍高长安肩膀笑呵呵道:“你小子整天混里混气的,没看出来还挺冰雪聪明!就照你说的办!”
当下,三人都换上了渔夫的衣裳,从县衙后门出院。
后门外停着大欢一早从城外买来的一辆破驴车,驴车上放着艘破旧的渔船和渔网、渔叉、鱼篓等打渔用具。
渔阳湖离县城只有十来里地,三人赶着驴车只两刻钟工夫便到了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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