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的早饭变成了六个人吃,虽然杨家父女都吃了没多少,叶季还是觉得只吃了个半饱。
吃过饭叶秋带着杨家父女按置羊群,叶季叫上杨树拿齐装备向山上走去。
叶季是个执着的人,他想要扩大鸭群就绝不会轻易放弃。哪怕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他也要搏上一搏。
今天为了躲开叶秋,二人是从东沟上山的。这条路叶季经常走,沟里面没有灌木丛,除了沟两侧半腰处长着几棵老掉皮的沙梨树,余下的全是半腰深的毛草。
走东沟上山,是叶季早上计划好的。首先沟里没有灌木丛,不会有大的野兽出没,其次毛草丛中野鸡野兔较多,运气好的话能多点收获。
一路上叶季不断在一些野兔出没过的地方下绳套,为此他专门让杨树多带了一盘细麻绳。
东沟里叉很多,一盘麻绳全做成绳套下完,天已将近中午。攀着沟壁上的野草树根爬上牛头岭,在一棵老楸下休息。
掏出路上随手摘的蛇果分给杨树,又从兜里摸出两个玉米面馒头,“就着吃吧!早饭时偷装的。”
早饭不是不够吃吗?一个桌子坐着,杨树都不知道叶季是怎么把两个馒头藏兜里的。
每人一个馒头算是午饭,又休息了一会儿,叶季决定去北边的白蜡树林碰碰运气,野鸡、斑鸠什么的随便逮几只。
白蜡树在牛头山很长见,它们总是与荆稍丛混在一起生长,适合各种小动物藏匿,算是牛头山上为数不多的小动物天堂。
以前叶季怕被蛇咬,最多在白蜡树林外围转一圈。今天他与杨树可是穿了冬天才穿的皮靴,既便是踩到蛇也不怕。
所以二人提着长枪一头扎进白蜡林深处,按叶季的说法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身上缠着藤蔓,头上带着草帽,叶季猫着腰轻轻扒开荆稍枝,利落的穿梭在荆稍丛中。
杨树总是跟在叶季身后一丈多远的地方,手握长枪观察着四周,一旦有危险或叶季需要,他会以最快的速度挺抢冲过去。
嘣!一声轻微的震动,一只斑鸠被石子击中头部,从白蜡树枝上掉下。
叶季在三丈之内弹无虚发,打斑鸠那是十拿九稳。不过弹弓力量太小,打兔子如挠痒,打野鸡得靠运气。
刚才就打中了一只野鸡的脑袋,可惜还没等他窜过去,野鸡扑棱几下就跌跌撞撞的飞走了,白蜡树林中顿时鸡飞兔跳,风声鹤唳。
暂时是打不成了,叶季叫过杨树,二人坐在树下清点收获。一只被打中耳后根的倒霉兔子,两只活野鸡,七只斑鸠,小半天忙碌也算收获满满。
杨树查看着兔子耳根后的伤问:“这么大一只冤子被石子打一下,也没伤口咋就死了?”
叶季边将猎物装进背包,边给杨树解惑,“耳根后是兔子最薄弱的死穴,别说石子,用手指弹一下就能要了它的命。”
“真的!要是抓着活兔子我要试一下。”杨树被吊起了好奇心,手指弹一下就能弹死一只兔子,多稀奇!
叶季一指弹在杨树的脑袋上,“试啥!死兔子不好卖,别忘了咱现在是穷光蛋。”
两人有一答没一答的聊着,突然叶季胸前一阵刺疼,刚整理好背包的他蹭一下站了起来,顺手抄起靠在树上的长枪。
叶季的反常吓了扬树一跳,忙跟着起身,手中长枪紧握,“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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