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墓那面水墙逐渐越来越宽广,甚至自己形成一种隔绝外界的法阵,把齐雨及随他一同而来的流云阁弟子隔绝在外。
齐雨的目光盯着神墓水墙的变化,似乎神墓内有着某种特殊的引力让他不得不进入这里,只是这水墙的变化只能让他驻足观看。
水墙从他们三人站立的地方开始隔绝,一层薄薄的流光淡淡覆盖其上,似一层轻柔的水流从让往下缓缓流淌。
齐雨左手拉着素白的衣袖,纤细洁白的手指轻轻触及流淌的流光,它瞬间也如水一般荡漾开去,形成一层一层熠熠的波纹。
“你住手……”武奇尧的声音浑厚有力且夹杂着愤怒的传来,两息之后随着言墨云与叶苍一同落在水墙外。
水墙下的小池此时已经干涸,露出地下岩石上长得绒绒的青苔。
齐雨闻言,一身素白色的长袍随着他的转身而晃动,他的目光落在其身旁的言墨云与叶苍身上,看都懒得看武奇尧。
“在紫极山竟敢这么目中无人,你以为这是你流云阁吗?”武奇尧怒声着,即便自己不敌他,也不能允许他在紫极山撒野,否则紫极山颜面何存?
他法光流转之际被言墨云伸手当下,他的手在武奇尧身下显得纤细异常,武奇尧恨恨的看着不远处的齐雨,一面不甘的喊了一声,“师叔……”
言墨云朝他点了点头,头再转向前方的一身素白色的长袍的人,发髻上有一根晶莹剔透的白玉簪,浑身散发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这就是齐雨?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神色淡漠一看就是那种孤寡已久的老人。’言墨云面带温和的笑容,朝着齐雨拱了拱手道,“在下言墨云,方才是紫极山弟子无礼了,我代他向你赔罪了。”
言墨云此言并不是示弱,而是彰显他的气度,他顿了顿再言,“不知阁下来访所谓何事?”
齐雨神色淡漠与他的素白色长袍自成一体,也颇有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感觉,即便是言墨云。
他冷声的开口道,“西方的异象不止你紫极山关注,今日异象落入你紫极山,再看看如今疮痍满目的紫极山,我的目的已经及其明显了。”
言墨云依旧温和的笑了笑,心底却暗道难道他不知近水楼台先得月吗?这次的笑意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第一次感觉当了暮璃的徒弟也是值得庆幸的。
“噢,你也看到了如今的紫极山,这异象也不是紫极山所能控制的,否则紫极山也不是如此模样。”
齐雨即便几千年不出流云阁也是知道两千年前的那场盛世仙会,当时的言墨云已经是化神境,那今时今日的他?
似是突然想到了这一点,他的目光才多看了后者几眼,看后者云淡风轻的模样,想必对于此异象造成的紫极山损失,仿佛只是表象。
不过在自己感知到的神墓异动中,或是那一声万钧雷霆都不应该如此才对,要么便是言墨云在装腔作势,不过想想此人的境界,齐雨一时间也有些捉摸不透,或许紫极山在这两千年内已经在外人不可知的情况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流云阁与贵派的恩怨我毫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是异象的变化。今日还请贵派允许我进入神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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