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嘴皮子一番,竟是将这白府闹邪祟的事担起了大半。
此举在旁人看来,无异于给自己找麻烦了,然而白轩鹤是谁?
邪祟之事与二娘无关,他心里早已明白。只是这事来得突然,他未免有些措手不及,此其一。
再则,他亏心事做得多了,心里也是怕得很,之所以说不怕,不过是强撑而已。
若是当真不怕,便也不会非得到胆子比较大的二娘这儿来了。
“嗯,准了。此事涉及家宅安宁,的确是你该操心之事。
只既是揽了过去,便务必要将此事办好!
不仅要办好,而且要快!
要知道晚一天,府中便一日不得安宁。”
二娘心里早有自己的小九九儿,这会儿见白轩鹤答应,早已喜不自胜。
只是碍于白轩鹤在此,才不得不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
“老爷放心,奴家定不会让老爷失望!”
“嗯,起来吧。更衣洗漱。”
寻得道高人之事一敲定,白轩鹤心里也舒服了些。
当即要洗漱更衣,一来已是日上三竿,他的确得出去走走了。
二来,只有他走了,二娘才能将管家找来,才能去寻那什么得道高人。
别看他装得淡定,那面铜镜,他到现在都没敢看一眼。
二娘伺候白轩鹤洗漱更衣,再将人送走。
这方敢大胆抬起头来,嘴角儿浮现一抹狞笑。
邪祟吗?在她眼里竟是比那祥瑞更叫人欢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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