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跑了两趟之后,楚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然后伸手拨开挡在面前的韩晓,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另外两杯牛奶倒了怪可惜的,韩晓偷偷喝完后,感觉自己的皮肤都变得丝滑了些。
先煎荷包蛋,不行,凉了肯定又要重新煎,一片面包要烤五分钟,应该够煎一个荷包蛋了,另一片面包又要烤三分钟,面包和荷包蛋放三分钟不会都凉了吧,该怎么合理安排时间才能保证面包和蛋都不会凉呢。
又是一个算术问题,韩晓感觉自己有几分抓狂了。
楚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然后拿起桌上的空玻璃杯起身朝韩晓走了过去,将杯子放下后,他随意问了一句,“不会煎荷包蛋吗?”
韩晓心想要是大馅饼自己来煎的话,应该就不会有重做这一说了,便点了一下头。
“我教你。”
额…….,这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Boss亲自监工,韩晓打蛋的手都不由得有些颤抖,敲了几下才把蛋壳敲碎。
把蛋液倒进烧热的油里后,韩晓动作笨拙地煎起荷包蛋,眼看蛋都要煎糊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她拿着锅铲的手,冰冰凉凉的感觉惊得她心里一颤,她十分清楚地感觉到楚歌就在自己身后,两人的距离靠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她都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气,登时脑袋一热,整张脸涨得通红。
等楚歌放开她的手时,韩晓才发现荷包蛋已经在盘子上摆好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
楚歌稍俯下身靠近那张像被蒸熟了的脸,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韩晓立刻抬手捂住脸,旋即走到水池边接了一捧凉水拍在脸上,苍白地解释道:“这天气太热了,热得我脸都红了,真是太热了。”
楚歌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漫不经心地说道:“是啊,确实有点热,热得人都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韩晓装作没有听见这句话,过了一会儿,她偷偷侧过视线往后瞄了一眼,见楚歌已经坐回沙发上看电视了,登时松了一大口气。
荷包蛋和培根装在一个盘子里,两片面包各装在一个盘子里,三个盘子在餐桌上摆好后,韩晓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朝楚歌扬声说道:“楚先生,可以吃饭了。”
楚歌朝后勾了勾手,“端过来吧。”
韩晓:“……”这是饭来张口吗,哎?好像不对,应该是饭来伸手。
第二天一早,司机兼保镖的陈哥来别墅接走了楚歌,韩晓再次陷入清闲状态。
凭良心说,经过这些天的观察相处,韩晓发现楚歌这个人虽然平时总会提些看似奇葩的要求,但对自己这个新来员工还是挺照顾的,就像放在咖啡机旁边的说明书,房间里面崭新的床单被褥,衣柜,书架,书桌……那些不曾说出口的细节让人心里暖暖的,有时候,韩晓会有这样一种感觉,那些要求其实是楚歌给自己塑造的一层坚硬的外壳,保护着他温柔细腻的内心,她曾看见过他打开窗户让一只误闯入房子里面的蝴蝶能飞回花园里。
有的人就像一杯红酒,越是品味越是着迷,有的人就像一杯白开水,当阳光照下时永远是清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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