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这种局势,主动权取决于景邵这一边,熊槐根本不能阻止景邵控制舆论。
这就很烦。景邵完全可以控制民众舆论,然后主导反叛,到时候,赢了,熊槐就是他的阶下囚,输了,熊槐就是暴君,总之好人是景邵,坏人是熊槐。
这就是舆论的威力。
可怕,可怕。
熊槐身体一震,这也太可怕了,竟然能想出如此恶毒之计,这完全就是以楚国利益来为自己将来做权臣而铺路。
“传令!”熊槐扬手,说,“密令唐昧统军回郢都,明日天黑之前必须回来,密令,昭阳半路伏击屈丐之军队,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说到这,熊槐严重闪出一抹凶恶的眼神,既然你不仁,既然你突破底线来弄寡人,那寡人,也就不用顾忌那么多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个道理。寡人还是明白的。
一名黑衣人出现在熊槐后方,冷冷的说:“诺!”
随后黑衣人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殿中,就留下了熊槐一个人,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而后小雨变成大雨,还伴随着有雷鸣声。
雷鸣声逐渐变大,震耳欲聋,熊槐仍一个人现在殿中,喃喃道:“暴君?寡人不介意做一个暴君。”
说完转身走向后面的寝宫。
“能够让天下太平的暴君,恐怕,千古以来,也没有多少人能做的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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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府,景邵坐在亭子之中,赏着外面的大雨。
“封君,公子甲那边联系好了么?”景邵问。
一名亲信拱手说:“联系好了,届时,有二十位封君愿意随我们一起讨伐暴君!公子高也愿意做大楚的王!”
景邵点点头,说:“下去吧。”
亲信旋即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景邵看着面前黑色湖水,喃喃道:“这一次,我赢了,你熊槐,输了,这一输,恐怕,你就会身首异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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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中,一匹快马径直穿过树林,马蹄溅起一层泥土和雨水,将一旁的老人浇醒,老人蜷缩在树下面,骑马的人看见之后,于心不忍,将手中的财币全部给了老人,作为补偿。
骑马之人走远之后,老人嘴角一扬,喃喃道:“几十年了,又要有战事,临近郢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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